中的童仆,在东海之滨修建晒盐池。经过一个冬天的努力,修建了盐池数百亩。如今春暖,便引海水灌入盐池,恰好逢着五六个大晴天,眼看着盐池底部铺满了白花花的咸盐,乐得糜竺亲自出马,双手持着盐耙,站在盐池中卖力的收盐。
数百亩盐池,五六天的时间内,收获了百万斤盐。糜竺听到账房报上来的数字,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想起用大锅煮盐的日子,数千人一天也不过得盐万斤,与晒盐想比,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糜竺搓着双手,在屋内来回的踱步,心里算计着,百万斤盐,即便一斤盈利一钱,每日可得钱二十万,一年呢?糜竺想想有点害怕起来,这钱来的也太多了吧。
糜竺回到家中,立即召集家族会议。
“你说什么?大哥,”糜芳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五六日得盐百万斤?老天,怎么可能?”
家族中的几个老者也是交头接耳,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糜竺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道:“我糜子仲何时说过谎话?百万斤盐,千真万确。”
“那刘驹也太神了,”糜芳吐了下舌头,“轻飘飘一页纸,便送糜家无尽的财富。”
“子芳,你太放肆了,”糜竺气愤的说道:“刘县尊的名字也是你能叫得?经此一事,我糜竺服气了,刘县尊言下无虚,咱们糜家以后要唯其马首是瞻,倾家族之力帮助刘县尊找到棉种。”
“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糜芳不屑的说道。
“你懂什么?”糜竺指着糜芳的鼻子,“精盐、白纸、清茶,哪一件不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之物,以我猜度,乘氏李家的白酒,济北的香皂,也是刘县尊的手笔。乘氏、济北得了多少财富不必说,只这晒盐之法,糜家获利何止千万?我主意已定,今后追随刘县尊,请几位族老相信我,糜家今后的财富将如东海之水,永不枯竭。”
一个白胡子的老者站起来,身子骨却是硬朗得很。糜竺见是老叔靡成,便示意让他发言,老头子中气十足,表态说道:“咱们糜家世居东海,货殖为业,怎能轻易依赖外人,辱没家门。”
“不然,”一个中年人站起来,糜竺一看,是本家的一个哥哥,名字叫糜信的,只听糜信说道:“盐池晒盐,亘古未闻,却被刘县尊道破,如此人物,不是星宿转世,便是天神下凡。糜家若是能助刘县尊取得棉种,还有更大的富贵摆在眼前,糜家怎可放弃千载难得的良机?失去光大门楣的良缘?”
糜信叨叨完,其他人也纷纷表态,糜竺一看赞成与反对的人数恰好各半,不由得沮丧,只好说道:“暂且走一步说一步,传话下去,令去南海贩运的船队着实留意棉种,不得有误。”
负责南海船运的一个族人站起来领命后,糜竺摆了摆手,解散了家族会议。
时光如梭,转眼之间,公元186年又过去了,187年到来。
张温平叛不能建功,便上书皇帝刘宏,言道:叛军内乱,韩遂杀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收其兵,拥众十余万,势大难制,请皇上速派援兵。臣闻辽西公孙瓒骁勇,麾下乌桓突骑罕逢敌手,乞我皇遣之相助。
张温的奏疏递上来,刘宏便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