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咱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他们挣得那些都是小钱。”
“你说啥?”周仓直肠子,话出口才不好意思起来,“主公,属下口无遮拦,不会说话,请主公恕罪。”
“周大哥,咱们是兄弟,”刘驹顶上了主公的头衔,一时还适应不过来,“我说的千真万确。趁着冬闲,咱们把白色的纸张和精盐做出来。这次从济北国买来五万斤粗盐,预计可得精盐三万斤。只是这制作白色的纸张,需要用到一物,叫做杨腾桃汁,咱们这附近没有,要到扬州山区去购买,不过制作纸张的前期准备倒不耽搁。”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懂刘驹葫芦里卖的啥药。
“咱们平日里吃的盐,是什么滋味?”刘驹只好启发他们。
“咸、涩、苦,”陈宇说道,“难道千里兄说的精盐没有了涩、苦二味?”
“不错,”刘驹对陈宇的反应能力还是很欣慰的,“而且制出的精盐晶莹如玉,极为美观。”
“还有这等事?”两个大老粗不相信的问道。
“等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那白色的纸张如何制作?”陈宇插话问道。
“大汉自蔡伦造纸以来,工艺一直没有提升,”刘驹道:“其实只要将原材料与石灰水混合浸泡后,反复蒸煮漂洗即可。”
“这么简单?”周仓问道。
“周大哥,说起来容易得很,但真正做起来,没有半年的时间是做不出来的。就当下的情况,咱们只能暂且将收取来的青竹浸在水中等待时间而已。就浸泡一节,少则百日,长则半年。”
“我的黄天,”裴元绍拍了下胸口,“浸泡就需要那么久?”
“老裴,”周仓白了裴元绍一眼,“在主公面前,不得说黄天二字。”
“嘿嘿,习惯了,”裴元绍只好摸着脑袋傻笑。
刘驹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所以当下,咱们要兵分多路,一部分去山上寻找青竹,多多益善;一部分修建石灰窑,咱们要开山烧石灰;一部分去河水附近挖掘池塘;一部分支锅垒灶,制作精盐;还有,要将干过铁匠的兄弟们都挑出来,我有大用,剩下的人手,嘿嘿,我要让兄弟们今冬暖暖和和的过个冬天。”
看着三人脸上的表情,刘驹笑道:“附近山上的木材取之不尽,每座房子里垒上火炕,躺在上面,保管舒服无比。”
“主公,你这咋想出来的?”周仓这了半天,也没敢说出“脑袋”两个字。
“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负责熬制精盐和垒火炕,其他的事情,你们三人商量着分派人手就行。”
“千里兄,”陈宇开口问道:“那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