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布条,许多地方肌肤露着,本想撕下一块衣服角包扎伤口的想法落空,只得回首四顾,看到刘驹使用的钉耙在不远处,刘家驹坐着移动到钉耙旁,伸手拿了过来。一耙在手,天下啥都没有,只有布满了旷野的“麦个子”。
挨个看了过去,刘家驹看到一个比较高大的“麦个子”趴在地上,后背上背着一个黄布包袱,便以钉耙拄地,慢慢走了过去,弯腰取下包袱,将里面的东西一抖,把包袱皮折叠了,紧紧地绑在左侧大腿上。
有了包袱皮的加持,伤口疼的轻了些。得抓紧给伤口消毒,刘家驹暗暗想着,低头去看被自己抖落在地的东西,一个黑黝黝的火镰映入眼帘,登时大喜。
钉耙的好处显现出来,随便扒拉了几下,便弄到了一堆干草,再扒拉几下,从身边的许多“麦个子”身边弄过来几个木杈、锄头、铁锨之类的物件。用火镰点燃了干草,再把网罗来的农具放在火堆上,一霎时烈焰腾空,农具上的木质把柄也燃了起来。
等到木质把柄烧成了木炭的样子,刘家驹坐在地上,解开包袱皮缠绕在手上,拿起一根木炭,朝着伤口狠狠按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钻心刺腑,刘家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露,浑身汗出如涌,本来半干的衣服又湿透了。过了好一会,感觉差不多了,才移开了木炭,顺手抓了一把温热的草木灰盖在伤口上,然后紧紧捆扎好。
这一番操作下来,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刘家驹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多久没有吃过饭了,低头再看地上散落的东西,期望找到一点吃食,看了半天,失望透顶,除了几百个五铢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