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人了,可强波这个铁憨,长这么大,除了他偏瘫的老母外,估计他连女人的衣角都不曾碰过。他有何资格来说他?
将官们七嘴八舌的吵吵着,强波把周毓拉到僻静处,道:“等下你把药还给少主送去,他心里不舒坦,你换个法子再劝劝。”
周毓点点头,叹道:“我晓得的。咱们急,少主也急着呢!你没看见他嘴角的燎泡……”周毓看看左右,压低声音,“小夫人这回是铁了心要走,以死相逼。”
强波知道是为何事,但没料到事态已严重到如此地步。小夫人嫁进柴府后,深居简出,他也就匆匆见过两回,留给他的印象就是小夫人变沉静了许多。因着小夫人曾救过他的命,强波有时亦会为她的处境担忧。虽然有少主护着,可少主在家的时日毕竟有限,那会宁县主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小夫人受委屈在所难免。强波原想着待小夫人给少主生儿育女了,在柴家就站稳脚跟了,后来从周毓那知道避子汤的事,他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过简单。
豪门世家的规矩,他不懂,也不理解。都是自家的孩子,出生先后有那么重要吗?他们少主龙精虎猛的,会宁县主要是能怀早该怀上了,听阿娘说他家隔壁布贩子的媳妇,成亲俩月就怀上了。
“要是能有个孩子就好了,再难小夫人也不会走。”强波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以为少主不想?府里规矩大,没办法,不是咱们能置喙的。”周毓道。
柴峻坐在书案后,一手托着脸,无聊的翻着书页。最近北线无战事,突厥自上回大溃败后内斗不休,拔施特勤德不服众,疲于应对。以前期盼着回家时总是战况频发,而今最不想空闲时偏偏无所事事。
几日过去,也不知她消气了没有?冷静下来,想想她对他说过的话,会不会后悔?叫他杀了她?一副要恩断义绝的样子,只想着自己一走了之,全然不顾他的感受。他抓心挠肺,错也认了,歉也道了,她却软硬不吃,只管往他心上扎刀子。他能怎么办?她要伤他,他就生生挨着,她不想见他,他就远远等着。
只要人在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们定会冰释前嫌,重归于好的。
周毓透过缝隙往大帐里瞄了眼,见少主在看书,便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