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无坚不克!
傻大个展示着报纸,严肃道:“不瞒你,陆军这一块方方面面的,我都混熟了,等到了马科西克,我就去兵站报名。”
“你现在就去吧,”老杨和蔼地微笑,“今晚就不留你吃饭了。”
“开个玩笑,幽默一下子,”傻大个赶忙坐在桌子上,“快,快,今晚吃什么?”
王巢把盘子往桌上一扔。
傻大个和老杨同时哀嚎:“又是邦邦果!”
另一边。
霹雳狗:“哇……”
吐了。
这时,整辆装甲车晃了一下,一个足有桌子大小的硕大脑袋探进了舱门,灯笼般的巨眼眨了眨,以沉闷又生涩地人类语言说道:“哩好。”
傻大个噌地站起来,激动道:“你好你好,西耶谢大人。”
王巢皱了下眉头,懒洋洋道:“这谁啊?”
“这位是泰伦萨陆军第三步兵团反装甲支援突击队的西耶谢大人,”傻大个满脸尊敬,“他是一位庞波坦人。”
趴在窗户上的霹雳狗震惊于西耶谢的体型,已经忘了呕吐。
这个庞波坦人身高五米开外,一身麻布便装,肌肉虬结,半蹲扶着装甲车,无意间便将数吨重的装甲车推得倾斜起来。
探进脑袋的西耶谢显然只会一句“你好”,估计还是刚跟傻大个学的,此刻目光一扫,以庞波坦语言说了一长串。
唯一戴了同声传译设备的老杨满脸笑意:“您猜怎么着,我就是杨医生,怎么了家人,有嘛难言之隐,别的不敢说,我这祖传秘方下去,软泥怪都能支棱起来。”
西耶谢满意地点头,说了一大串。
“得嘞,一会儿就给您送到营地,”老杨点头不停,又摆手,“千万别,收您的珠我们该睡不着了,多亏泰伦萨神圣碳基同盟,我们才能享受优待,这些药就当作人类对同盟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感谢。”
西耶谢大笑,声音震得装甲车里锅碗瓢盆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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