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以为M是受苦,实际上从心理学上,她们才是最享受的那个。
在极度的被支配感中,就能获得极度的安全感。
这就是为什么在极端情况下,受到侵害的人质会对劫匪和杀人犯产生斯德哥尔摩的正向情感,比如同情、认同、想要帮助施害者等,继而受害者对施害者产生了依赖感和信任度,甚至会反过来协助施害者。
而大多数时候人们都接触不到那种‘极端’的情况,毕竟穷逼是没有成为人质的价值,像霓虹和天朝国泰民安的东亚国家就更加难以体验到了。
所以通常会以约调的形式,才能体验这种极度的被支配感。
只要了解那个领域的人都知道,绝大多数的约调,往往S才是那个付出方,而M是真正的获利方。
M想要受虐的话,是需要花钱来请人家进行S的。
而她,薇萨拉兹。
能够在比赛上免费享受这些。
并且她享受到的,远远比那些恶俗的调校更加令人满足。
所以看似她丢出立直棒,准备放铳。
其实她恰恰享受这种放铳的欣快和愉悦。
来吧,请尽情地欺辱她吧。.“边听的立直nomi,对上大星淡的W立直,而且还正好是在拐角的地方,薇萨拉兹是不是又开始犯病了。”
看到这一幕,教练温特海姆表情阴沉了起来。
薇萨拉兹的能力,有时候确实需要通过放铳才能完成。
放铳恰恰是她能力的一部分。
比起荣和、高频副露、自摸、抓岭上和海底,明显放铳这种调整运势的手段要简单得多。
可是大多数时候,放铳那些一二番的小牌,也能达到差不多的程度,根本没有必要放铳大牌来达成目的。
但对薇萨拉兹来说,放铳那些小牌,似乎‘不够惊险刺激’,所以很多时候明知道很危险,她却偏要虎山行。
尤其是这种完全搞不清对手番数的情况。
后来温特海姆针对性训练了薇萨拉兹,让她纠正了自己的问题。
但魔物终究是魔物,一旦开始犯病,又会回归本来的面目。
“嗯,确实是。”
郝慧宇淡淡说道,“我们开赛前就跟她讲解过大星淡的能力,虽然她的牌谱数目比较少,但还是能够分析出不少信息的。
比如说牌山的拐角这个,薇萨拉兹明显知道。
但是她觉得——‘这种判断不出具体番数的能力,要是猝不及防地就给对面放了铳,到底该有多么刺激’!”
“……”
“……”
“……”
临海的休息室,顿时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苛责的,毕竟每一只魔物都是异于常人的存在,基本上任何魔物都有犯病的时候。
比赛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