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世堇沉吟着道,“就目前来看,清澄的南梦彦至少拥有诱导别家副露,来达成自己目的的某种技巧。
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能力,但就目前来看,如果我们中有人今后要面对这位对手,对于他打出来的牌,必须格外谨慎。
因为他打出来的牌,很有可能是为了借用你的副露来达成他的目的。”
“也就这么回事而已。”
大星淡微微一笑,“我敢保证,这位清澄的王牌替补,他绝对不敢和宫永学姐对上,他的能力也就拿来欺负欺负小朋友罢了。
看起来战绩确实华丽,实则华而不实。
不然也不会通过表演赛才挤入个人的正赛。
我可以肯定,全国大赛的第一轮,就是他仅有的高光时刻!”
听到大星淡的狂气发言,白糸台的其他选手都默然无语。
主要是大星淡狂妄的发言实在是太多了,所以队友也就懒得反驳她。
何况大星淡说的话也确有其理。
换做是她们来打水平较弱的选手,也能展现出同样亮眼的成就,连庄的十五本场并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不管怎么看,只有等清澄和顶尖的队伍较量过之后,才能进行更加准确的评估。
同一时间。
临海女子、千里山女子以及永水女子,也都围观了清澄的第一轮中坚战。
尤其是同一分组的永水女子,更是需要注意清澄,因为第三轮的十六强战,清澄是极有可能需要碰到的对手。
而临海女子和清澄也是同一个半场,只要清澄能从上半区杀出来,最后也是要在半决赛里交手的。
“清澄的很厉害啊。”
和临海以及永水不同,千里山的选手看待这场比赛,更多的是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
毕竟清澄就算能在右半场杀到半决赛,到那时候临海、永水这些种子队伍恐怕至少要淘汰掉一两支。
所以千里山队员们的心态,和临海以及永水更没有紧迫感。
江口夕见到有人比爱宕洋榎更早胡到役满,自然是乐不可支,要知道洋榎此前欠她的三十円,至今未还!
这下好了,遭报应了吧。
不过比起实力不弱的种子队伍,接下来要在第二轮面对清澄的队伍,才是真正的叫苦不迭。
比如说好不容易才从第一轮杀出来的魂天神社队。
“为什么第一轮都会打得这么困难啊!”
辉夜姬打完第一轮,感觉整个人的魂都要没有了。
“都是一姬这家伙,非要跟人硬刚,一个先锋战居然损失了九万九千九百点,抽屉里最后只剩下一根本场棒,我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