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不做断幺。”
“你认真的?”
堂岛月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了过去。
就南梦彦现在这点运势,他除了断幺还能做什么?
混全带幺九么?
他总不可能每一把都做混全吧。
“嗯,立断平我都不做,一番役全禁,伱觉得怎么样?”
南彦好像是半开玩笑的话语,给人一种像是在愚弄三岁孩童的感觉。
堂岛月只感觉受到了侮辱,她自然不可能接受这种条件,哪怕南梦彦是自己给自己设下的限制,她也不能接受!
她可是有骨气的人!
“你正常打就行了。”她没好气道。
“我一直都是很正常在打啊。”
南彦笑了笑,语气轻缓得仿佛摇篮曲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魔性。
不知道为什么,堂岛月总觉得在这个人面前,有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就好像魔法少女落入了满是触手的魔窟,除了咿咿呀呀地发出惨叫哼吟,完全没有办法用魔法棒进行变身!
明明她才是来戏耍、愚弄别人的那个人,结果在南彦面前,自己纯真的仿佛没上过学一样。
好不爽,不爽到了极点!
堂岛月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南梦彦知道自己的厉害!.
不知在什么时候,观看这场海选赛的对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副将战还在继续,不过一些已经打完团体赛决赛的选手,已经在研究个人赛的对手了。
鹤贺、龙门渕和风越这三家的一些选手,也都慕名而来,旁观着这场比赛。
“怎么感觉海选赛的南梦彦,好像没有先锋战时的那么可怕啊。”
蒲原智美看了一个东风战,实在没有看出南梦彦很厉害的感觉。
整个东风战,南梦彦都没胡什么牌,而且他副露率好像有点高了,正常人打麻将其实很少副露的。
但是在先锋战上,那种霸主级别的压迫感却让人难以忘怀。
“嗯目前来看南彦确实没有胡什么大牌。”
被南彦击败的津山,此刻最有发言权:“但其实,和他打的时候,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想要的牌总是摸不到,而自己摸上来的牌总是南彦需要的铳张。
他最厉害的地方,应该是那种魔鬼般的牌局掌控力。”
每次想起了,津山睦月都狠狠打了个哆嗦。
有时候就感觉不是自己在打牌,而是南梦彦站在自己背后,宛如索命的鬼魂般抓着自己的手在打。
就像现在一样,三家都好像被他玩弄的感觉,一个东风战下来,所有人的胡牌番数都不超过两番。
这种强大的牌局控制力,津山睦月想不到是怎么做到的。
好像冥冥中有一双手,在推动着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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