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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移则势异,奉孝当初说出此计时的情形,与我们如今的情形,又大有不同了。三四个月前,我们在冀州深入未深,当时如果本初就能速死,袁尚袁谭直接火并的机会还大些。
现在我军已经几乎凿穿了冀州,把中部无险可守的平原拿下了不少,清河、河间、安平、平原四郡已经取得。
袁尚手中剩下魏郡、赵郡、巨鹿、常山、中山五郡,袁谭手中余一渤海。
冀州十郡,袁尚得其五,我军得其四,袁谭得其一,但袁谭那个是最大的,当年一郡便占到全冀州四分之一的人口。
这样的形式下,我们对袁尚的威胁,已经不比袁谭对他的威胁小了,哪怕我们假装移师南下,跟刘备一战,袁尚有这个胆子进攻其兄么”
曹操听得很认真,表情里也丝毫看不出任何倾向性,静静听完后,也不置可否,只是给了另一边的郭嘉一个眼神,示意郭嘉自己解释荀彧的这个疑问。
郭嘉连忙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所以我军需要多施障目之法,诱骗袁尚觉得时机难得,又或是帮着袁尚或袁谭推波助澜,攻讦另一方有重大隐患。
比如说袁尚败坏祖宗名声,说袁谭不遵袁绍遗命,又或是散播说袁尚利用审配假传袁绍遗命。只要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袁尚袁谭总有误判形势,忍不住的时候。这些都是后续执行计策中的技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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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般低声沉吟:“怕是远远不够,根本做不到。除非我们示弱到真的自废武备的程度。”
郭嘉脸色稍稍有些尴尬,但对于荀彧的定性判断,他也不好直接反驳,只是无辜地看向曹操。
对于有实证的辩论,他可以反驳。但对于扣帽子定性,反驳是没有用的。
而且郭嘉深知曹操不是什么耳根子软的人,在曹操面前耍小聪明把话说得花团锦簇也没用,还不如见好就收,该谦虚的时候就谦虚。
而曹操也果然立刻注意到了一点,出言帮郭嘉说道:“文若,讲道理就讲道理,大家把实证、推断摆出来,不要铁口直断嘛。”
荀彧不善奇谋,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旁边的荀攸立刻插话,帮叔叔完善道:“明公勿怪,在下也觉得奉孝所言之策意图是好的,但是极难实现。
冀州已经被我们几乎分割为东西两部,难道还能指望袁尚放着我军不打,先从冀州北部的常山郡、中山郡进攻袁谭控制的幽州不成
幽冀之间,毕竟有易水阻隔,中山和涿郡之间,也有一些燕山余脉,丘陵起伏,不比冀州中部平原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袁尚再恨其兄不服,也不可能舍易求难。
所以,奉孝所言之策要想实现,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