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现在李泰一定是还没有在这件事上用心思,而自己提前就把这些东西给他备好了,他当然不认识了。
李泰少了这份用心,会不会真的就画不出来那种如同真人站在眼前般的神画了?
李承乾心底升起一丝焦虑,生怕由于自己的干预,抹掉李泰原本应该会有的才华。
这可怎么办?李承乾总不能说我做了个梦,在梦里你用这种笔画画可牛逼了,你大胆地去画吧。
那样的话,李泰能大胆地把他送进死囚牢,一辈子都不放出来的那种,毕竟皇家出了个精神病太子这种事不宜宣扬。
还是鼓励他画吧,他若真的有这个本事,便是晚几天用心应该也能有所成就。
李泰还和他说了阿爷判定这些“铁石毫”是穷人用的笔,后来他找工匠们问过,原来黑色的“铁石毫”是用罗子黛和黏土做的,而彩色的“铁石毫”则是用宝石研成的粉末和蜡混合而成的。
这惊天的成本可比毛笔要贵重得多,别的东西不说,罗子黛大唐没有,那只有波斯进贡一条渠道能弄得到,数量少得可怜。
为了压缩成本,李泰让工匠们用铜黛和青黛试着去做一批,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反正任务交待下去了。
李承乾看罢笑着摇了摇头,李泰这个抠门劲真是随爹了,什么事都先想着能不能找到更节约的方法。
李承乾提笔写了一封回书,小心地漆好封口,把信封交给来使,并随手赏了他一个不大的小金锭。
“谢太子殿下。”侍卫深深一揖,拿着信封向后退了三步,慢慢转过身,快速地离去了。
李承乾盯着李泰的信反复地看,边看边摇头,他轻轻地叹道:“惠褒啊,你的字怎么退后了这么多?”
看了一会儿,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忽然又笑了,喃喃自语道:“惠褒终于没拿我当太子看待,他的字如此随便是好事,说明他很放松。”
李承乾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