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长孙无忌装作微微有点震惊的样子,仿佛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情:“褚遂良以何事诬陷刘洎?”
李世民倒也不嫌厌烦,就把褚遂良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长孙无忌:“刘洎会在朕的寝宫说这种话吗?”
刘洎就算是疯了,也不能在紫宸殿说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吧?皇宫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在皇宫想找个完全没人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难比登天。
长孙无忌干瘪地抽了抽嘴角,刘洎的确是没有可能在皇帝的寝宫门口,就大肆地胡言乱语,就算再想痛快痛快嘴,也没有必要冒这天大的风险。
只要不是个精神病,就不能怀疑刘洎真的说过那句话,所以说真相就是褚遂良在诬陷刘洎。
“在这个门口谁敢胡言乱语?刘洎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长孙无忌也不能硬把脑子抠出去,非说一切皆有可能。
要是这么死心眼式地硬犟,那他别说混到司徒这个地位,可能连他现在这个岁数都活不到,早就让人打死了。
“不过要说褚遂良诬陷他,我看倒也未必。”长孙无忌又把话头拉回来,他说什么也得死保褚遂良。
就像李世民说什么也得死保长孙无忌、李泰说什么也得死保陆清、李承乾说什么也得死保称心一样,无论保不保得住,保是必须的,甚至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人家在你身后站了队,你就得做人家挡风的墙,连自己最得力的助手都保不住,还有人愿意跟着你吗?
李世民明知道他想替褚遂良狡辩,故意问道:“这话怎么说?”
“刘洎若是从未说过,褚遂良哪能脱口而出?这是其一,其二以刘洎那目中无人的?子推断,这话从他嘴里出来不稀奇。”
长孙无忌也实在是找不着什么点替褚遂良辩理了,这事让他干的,死搅也搅不出理来。
长孙无忌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不管刘洎说没说,就都当他说了那么办,反正他是很有可能会说的,换句话说,我猜他应该是犯罪了,所以他就是犯罪了。
陈文站在一旁抱着个拂尘笑出了声,李世民看他一眼,他笑道:“长孙司徒还真是认亲不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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