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灼自己带人去打,跟你啥关系没有,人家出兵就把你赶回来了,你灰溜溜地白跑一趟。”唐直轻轻地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
“这次屁事没有,又让你过去给他庆功,你还真乐哈哈地去啊?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你还没干够吗?”
曳莽一听这话就急了,他自小跟拔灼就水火不相容,加上老爹一味的偏心嫡子,更让他处处跟拔灼过不去,唐直这么一说,他忽然感觉满腹的委屈压不住了,像火山一样要爆发。
曳莽一扭头,歪歪着个脖子直喘粗气地说道:“我本来就说不去,不是你说要去的吗?”
唐直半眯着眼,微微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想去,你爹的面子也不能不给,这样吧,我替你去一趟,就说你打猎伤了脚,动不了。”
曳莽不悦地撇嘴道:“我当然不想去了,我凭什么给他庆功去?也就给他吊唁我能愿意去。”
“这话说的,”唐直笑笑,随意的说了句:“血浓于水,到什么时候他都是你亲哥。”
“呸!谁家亲哥像他那么对兄弟?”曳莽没好气的端起酒杯,递补向唐直,问道:“你有亲兄弟吗?你会怎么对待亲兄弟?”
刚碰到酒杯的指尖突然停顿了一下,继而一声冷哼,手便抽了回去,唐直脸一沉,转身就走了,曳莽傻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李承乾走出帐篷,抬头望着南方的云,喃喃地呢喃了一句:“我的亲兄弟,你们好吗?”
“好个屁!”李泰使劲地连拍桌子,桌子上的纸都被他给拍掉了好几张,李治就坐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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