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说?”魏征不理皇帝了,你只要承认这话是你说过的就行了,魏征就盯上陈文了:“陛下的话,你都敢不放在心上,还说自己没罪吗?”
李世民一看,这牌说什么也是玩不成了,他双手一推,把刚码好的牌推了个稀烂,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收了收了,赶紧收起来。”
李世民一边吩咐人把雀牌收起来,一边假惺惺地训斥陈文:“以后朕说的话,你记扎实点,朕忘了你就提醒一下,知不知道?”
“是,是是是。”陈文连连点头,就像真的是他犯了多大的错一样,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撤去了雀牌,换上了茶盏,君臣们依礼而坐,房玄龄笑问道:“陛下急召我等,是有什么急要之事么?”
李世民缓缓地说了韦挺渎职一事,又说道:“本打算从安罗山出发去定州,没想到又回来了一趟,我想既然回来了,就和你们见上一面再走。”
没事有的时候往往就是最好的事,一听说没事,大家的心情顿时就放松了,说笑了几句,李世民问道:“高明最近怎么样?”
房玄龄答道:“他把晋王送回长安,第二天就走了,晋王说他去了薛延陀。”
“哦。”李世民猜到李承乾会走了,只是没想到他走的这么急:“他到底还是喜欢草原,由他去吧。”
“陛下,万一薛延陀那边有什么异动,该当如何?”房玄龄得讨皇帝个准信,李承乾到底回薛延陀干什么去了,他可不知道。
李世民毫不犹豫地说道:“该如何便如何,国事当前,岂能罔顾私情?更何况他只是我的一个义子而已。”
别说他现在叫唐直,就算他还叫李承乾,也只能是个前太子了,这一个前字就注定了必须要浇灭他所有的幻想。
“陛下说的是,臣记下了。”房玄龄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他特别担心薛延陀会不安份,那边要是真搞出点什么动静来,他怕掌握不好反击的力度。
李世民刚要说话,见陈文捧着一份奏报走了进来:“沧州按察使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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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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