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偷听话,他就直接上房了,那距离还能更近一点,他站在门口就只是单纯的因为懒得去别的地方。
“到底什么事?”李泰满是疑惑地盯着李恪。
李恪望着李泰,感觉距离有点远,他站起来走到书案前,弯下腰低声地说道:“有人状告长孙无忌谋反。”
“什么?”李泰这一嗓子吼得陆清差点推门进来,陆清一转身,扒着门缝向里望,见李恪跟李泰隔着一张桌子,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李恪觉得自己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没必要再多重复一遍。李泰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告长孙无忌谋反,这不是活够了吗?
李泰知道长孙无忌不可能谋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长孙无忌谋反也不可能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谁告长孙无忌就等于是拿自己全家族的人命当赌注,并且是个死输没赢的赌局。
李泰缓了一会儿,冷静下来之后,问道:“去府衙告的?”
如果是去府衙告的状,那基本可以判定就是一场闹剧了,京兆尹才是个从二品,大司空是正一品。
“不是,是巡街的衙役遇到一个人手拿褚黄旗,还打听皇宫的位置,便将人带到了府衙,结果那人说他要进宫告御状,我问他状告何人,他说要告大司空长孙无忌谋反。”
李泰闻言眉心一皱,服黄有禁这条律法才颁布没多久,普通的百姓不太可能知道拿着褚黄旗就可以闯宫门,看来那人的身份不一般。
如果说那人出身于高官贵族之家,不应该找不到皇宫,这倒是有些奇怪,李泰不动声色地问道:“你都审出什么来了?”
李恪微愣一下,自嘲式地笑道:“我怎么能审?”
李恪又不是个傻子,告长孙无忌的状他是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