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的从怀中拿出一个相框。
里面是吴宽吴恕的合影,他打开相框,后面是两张白纸。
吴恕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沉痛,心也软了些,慢慢解释道。
“当年三十一爷诈死前往善道沃土开辟的吴家,带着的正是我的父亲。
后来被城主发现,将整个吴家毁灭,只有你我逃出了生天。
其实不是的,我的父亲也没有死,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吴城主的人。
我和我的父亲奉命监视着你们父子。”
吴宽的眼睛瞪大,他费力的咽下嘴里面的鲜血。
吴恕的气势在慢慢增长,眨眼间竟然已经达到了术法三重的地步。
“当年,你我两人逃了出来,苟延残喘,投靠了金源大人。”
说到这路,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要将流逝的生命重新吸回体内。
他的术法存在破绽。
就是他的后背。
这门术法本就是两个人背靠着对方一同施展的。
只是后来随着吴恕半废,这门术法就留下了这么个破绽。
所以这一剑不光将他肉身重伤,还让他的术法反噬。
他已经进入生命的倒计时。
咽下这口气,他的精神似乎恢复了不少,说话也顺畅了许多。
吴忧一脸惊喜,但是吴恕的眼神更加悲伤,回光返照,吴宽马上就要死了。
“当年那个重要的任务,明明是抽签去的,你却作弊,把两张签都换成了白纸,我看到是我的白纸。
于是便以为是你抽中了,实际上你是替我去的,那次任务你就变成了残疾,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总感觉亏欠于你。”
说到这里,吴宽的眼神也变得柔和。
“金源不止一次的和我说,让我放弃你,你也做不了什么大事情,但是我每次都拒绝,总想着有个人帮衬,你能走的顺利些。
我说这些,不是想干些什么,只是求你放我儿子一条性命。”
话到最后,越发急促,右手死死的朝着吴恕伸去。
吴恕低头看去,吴宽已经气绝身亡了,但是他的手还没有放下。
“我答应你!”吴恕轻轻的说道。
吴宽浑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整个人倒在地面上,再也不动了。
吴恕低头看向吴忧,吴忧只是抱着吴宽痛哭,没有其他言语。
“聪明的小鬼!可惜了……”
白芒闪过,吴忧捂着脖子,两眼之间的仇恨和不甘越发真实,最后慢慢的死去。
“来了!怎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