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眼前的人跟鸢姐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性情却又大不相同。
“那你为什么想过安稳的日子?”
为什么,会跟鸢姐说过一样的话?
云织又气又怕:“你,你居然偷看我的愿望?”
“说!”他嗓音更沉更厚,响在耳边犹如惊雷。
云织抖得更厉害了:“父亲从小待我不好,还嗜酒,好赌,家里到处都是酒瓶子,隔三差五有人来要债,不得安生。后来,我亲生父母找到了我,说我跟楚洛洛被抱错了,我才是楚家的真千金,要带我回家,可是回去之后,他们发觉我粗鄙、小家子气,都不喜欢我,甚至还想让我去跟三四十岁的人商业联姻,我只想过一点安稳日子,有问题吗?”
这番说辞,实在是无懈可击。
赤道抿着唇,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年少悲惨,恢复身份后又遭遇排挤算计,想过点安稳日子,再正常不过了。
“你走吧。”赤道松开了她,眼睛却还紧紧地落在她身上,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眼看着云织贴着墙滑落在地,努力想要尝试站起来。
奈何她腿软,尝试了好几次才扶着墙站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跑,脚步乱七八糟,显然是惊慌到了极点。
直到看不见云织的人影了,赤道才落寞地垂下头。
活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
她不是鸢姐。
鸢姐胆子很大,不会被吓成这样,更不会,不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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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舒清寒扶起摔倒的人,一转头才发现云织不见了。
他目光往周遭一扫,寻不到人,俊秀的面容上陡然升起慌乱。
“齐摄,沈摄,云织呢?”
齐摄沈摄刚刚也被挤得东倒西歪,只顾着保护摄影器材了,没注意云织的动向。
“不,不知道。”
“她刚刚还在那边呢。”
云织不见了!
这个认知让齐摄和沈摄感到慌乱,要知道,这可是现场直播啊!
刚刚因为人群纷乱,直播画面也抖来抖去,一会儿拍到挤来挤去的人群,一会儿拍到舞台上的舞者,弹幕上全都是观众们的吐槽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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