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他们,不告诉他们要如何生活,他们就没有方向,成为混沌的米虫,为了这些卑贱的泥腿子,我们也是操碎了心啊!”
“哈哈哈......”一众兵部侍郎畅快地欢笑着,继续商量着如何不发或者少发薪资,甚至让这些卑贱的泥腿子自带干粮从军,从而使得朝廷的开支少支出或不支出。
与此同时,帝都城中无数百姓家中都开始讨论着皇帝征兵的事情,一处三间破旧的瓦房中,一名青年男子看着脸上挂着泪水的少女,沉声说道:“香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身为仙国百姓,抵抗黄巾叛军攻城是我的责任。”
少女闻言哭泣着说道:“虎哥,可是我们只是普通的小百姓,字都不认识一个,我想不明白这天下与我们小百姓有啥关系。”
“妇人之见!”虎哥生气地说道:“街上的教书先生今日说过,你这种想法叫妇人之见,这天下啊,就是我们老百姓的,现在黄巾叛军攻城,就是要从我们老百姓手中夺走天下,抢占我们的家产妻小,我们如何能不反抗,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被他们抢吗?”
“可是你去参军,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香兰满脸担忧地说道:“朝廷这次征兵听说不给报酬,你走了,家中没了顶梁柱,我们连买米买盐都没有钱啊。”
“这个,这个...”虎哥有些迟疑地说道:“也许有钱吧,听说上一批参军的都有薪资啊,香兰你放心,朝廷肯定会给我们发兵饷的。”
两人的对话在千千万万的百姓家中展现着,他们不懂什么大道理,主流思想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听,一切全靠权贵的良心是否还在,而良心这个东西权贵基本没有。
大街的尽头是教书先生家中,一名青年男子跪在满脸怒气的教书先生面前,高声说道:“父亲,你不是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孩儿想要参军报国,抵抗黄巾叛军入侵。”
“黄巾叛军?入侵?”教书先生冷声笑道:“齐儿啊,为父不让你去参军,是不想看你去送死,让为父百花人送黑发人啊。”
“父亲!”项齐高声说道:“战争哪有不死人的,男儿何须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是我辈男儿的荣耀,保家卫国是我辈男儿的职责,如今叛军席卷天下,妄图覆灭我朝,我辈男儿岂能坐视不理。”
看着儿子的模样,教书先生沉重地叹息一声,缓缓开口说道:“这天下是谁的?是天下百姓的?还是是满朝大臣和皇帝的?”
听着父亲的询问,项齐应声说道:“当然是天下百姓的,父亲你不是对那些街坊邻居们说过吗,没有老百姓就没有这天下。”
“痴儿!”教书先生怒声说道:“为父那是完成朝廷任务,给那些无知的泥腿子洗脑,你要明白这国家和天下都是皇帝和满朝大臣的,与老百姓没有任何关系。”
项齐听着父亲的话,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轻声说道:“不是说没有老百姓就没有天下吗?为何同老百姓没有关系?”
“这话是没错!”教书先生淡淡地说道:“老百姓确实是天下组成的基石,但却是权贵皇帝的耗材资产,没有自主权,自然没有拥有权;比如你养了一群鸡,那么鸡拥有生命自主权吗?拥有活动自由权吗?拥有居住的鸡舍吗?都没有,鸡的生死和自由以及鸡舍的环境全部取决于养鸡人如何对待鸡,而不是鸡的看法和意志。”
看着儿子若有所思的神情,教书先生继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