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护栏前面色凝重,片刻后对盛怀安说道:“科长,您不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吗?
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对得上,就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样。”
“你觉得王昱临是反满抗日分子吗?”
“是也不是。”
“那么你说他在死亡威胁,以及家人性命威胁面前,敢于说假话吗?”
“这……”说实在的,陆言原本以为王昱临就是酒囊饭袋,随便问两句就会吓得全盘托出。
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没有就范。
但陆言还是坚持说道:“或许我们小瞧了王昱临。”
“我说过要查清楚,陆主任同样稍安勿躁。”
“我只是担心一切都被敌人算计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按照你的说法池砚舟是红党,你选择用军统的情报试探。
出现问题之后,红党是可以为救池砚舟精心布局,可军统会吗?
而且现在要死的都是军统的人,你觉得他们两党之间能那么快的达成合作吗?”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陆言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回答,最后说道:“可能池砚舟也是军统。”
“那你现在假设的多种可能,会不会也同样太过刻意呢?”
“我这是合理性的假设。”
“所以更加需要调查。”
盛怀安没有继续和陆言争辩,而是前往警员打扫干净的房间内休息,这一晚上的工作强度很大,说不定还要熬一整夜,选择闭目养神一下。
同样也为了躲开与陆言的争辩。
盛怀安觉得陆言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任何可能都有发生的概率,所以需要继续调查。
不多时张广文就被带了回来,他面如死灰。
面对审讯时就已经明白是王昱临将其出卖,嘴里一直念叨让你走你不走,这不是害人吗?
最后张广文说的与王昱临说的一致,他确实是潜伏在南岗警察署内,同时观察到了王昱临是可以发展的,就是从医院的事情开始。
为什么他挑选这段时间发展王昱临,原因在于他发现王昱临状态有些不对劲,没想到果然是问到了情报。
于是就将情报汇报。
张广文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