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四皇子司马歌斜眼看着她:“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在这里用太子妃的身份作威作福。太子皇兄可曾正眼要看过你?你不过是东宫里一个可有可无的摆件罢了!”他可不会和她客气,敢为难他的白月光,不让她死就已经看的起她了。
廖媛媛瞬间炸了,她的短处被揭开,又把她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她彻底失控,这就是四皇子司马歌的高明之处。因为人一旦失控,说出的话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而这个时候太子殿下差不多也该到了。
司马彦刚走到园子的拱门处,里听到廖媛媛尖锐的声音:“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本妃可是正经的太子妃,嫡出的正妃!”司马歌看到那抹明黄,瞬间带上了一抹淡淡的几乎看不到的奸计得逞的笑。落月有着七窍玲珑心,他怎会不知司马词的用意,拉着司马歌的袖子:“四哥哥,都是月儿不好,让你跟着月儿受此侮辱。呜呜,四哥哥,是月儿不懂事,不该在太子妃没有说平身的时候就起来的。是月儿不懂规矩,连累了四哥哥。呜呜呜太子妃要打月儿,就让她好了,反正月儿也只是妾氏的妹妹,她要打,月儿受着就是了。四哥哥~”她拉着四皇子司马歌哭的好不伤心。四皇子司马歌心疼的恨不能抱在怀里好好哄哄,可是不行。他此刻杀了廖媛媛的心都有了。落月见他如此心疼,也不忍心骗他,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司马歌一愣,瞬间明白了,拉着她给她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月儿妹妹,别哭了,她说的也没错,我本来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只是我就是见不得她欺负你。她胸无点墨,不通四艺,德不配位,凭什么在你面前叫嚣。”听了这句话廖媛媛更是受不得:“那又怎样!本妃依旧还是太子妃!而她~”她指着落月,正要出口成脏,就被太子司马彦一脚踢出好远。
太子司马彦走来时,就有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了。又听到廖媛媛的一番话,上前直接一脚:“你怎知四弟他不受宠?就算他不受宠他也是皇子,也是孤的皇弟,孤自会宠着。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叫嚣皇子!来人!将廖媛媛给孤拉起来,掌嘴五十,关入柴房。近身伺候的嬷嬷杖毙!其余人等杖责三十罚入辛者库!”下面求饶声一片。司马彦眼神一凛:“吵到孤的妍儿直接赐死!”廖媛媛带过来的人吓得紧紧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声的挣扎。
廖媛媛被拉起来,心如死灰,她看着太子,一脸不可置信:“太子表哥,我是你的太子妃!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才是你灵媒正娶的妻子,你怎可如此欺辱于我?”
司马彦冷哧一声:“孤会把今日你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父皇和母后听。贬低皇子,意图破坏孤和皇弟的兄弟情。孤要亲自问问,廖府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当中欺辱帝师的女儿,谁给你的脸。是不是廖府交代你这么做的!”
廖媛媛一听司马彦提到廖府立马紧张起来了,她最怕的就是司马彦会对廖府出手。她也知道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话已经说了,又不能收回去,她跪地,哭泣:“太子表哥,你明明知道这和廖府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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