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着头,眨着大眼睛,一脸疑惑。
司马词赶紧解释:“不,不是的。”他定了定神:“太子皇兄他自幼被父皇养在御书房。帝王权谋,御下之术,耳濡目染,又岂是我们这些普通皇子可比的。”他叹了口气:“今日既然翻了老师家的墙,就不防把心里话都说了吧!”
冯玉良点点头,转身坐回到石桌旁。落月也拉着司马词过去坐下,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她自己两只小爪子拖着自己的小胖脸,等着吃瓜。
三皇子司马词到了谢,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其实对于太子之位我最多的是责任。母妃和郑家对我葆有莫大的希望。就算为了他们我也要放手去搏。”
落月看他面露痛苦之色,是一种被人牵制的痛苦。
落月伸手握着他的手,皱着眉头软软的叫了一声:“三哥哥~”
三皇子司马词看着他,温柔苦笑摇摇头。
冯玉良给他添了杯茶:“压死你的不是他们,是你自己。”
司马词抬头看着他:“老师?”
冯玉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你身为皇子,有着高贵的血统和身份,为何要被一个臣子逼迫?郑家可曾明确的表示要帮你夺嫡?”
司马词摇头:“外祖父只是时长告诫,身为皇子不可懒散,不可平庸,不可默默无为。”
落月摸着小下巴点着小脑袋:“郑爷爷说的也没错呀?你平日里多读书,勤练武,待有机会随兵出征,为国开疆扩土守护国门不就不是默默无为了?”
冯玉良在心里给女儿默默竖起了大拇指。本来就是暗指夺嫡,却被说成另一个意思,还让人无从反驳。
三皇子司马词定定的看着落月,眼睛里放射出光芒:“月儿妹妹果然聪明。”他起身对冯玉良深深一礼:“果然是学生狭隘了。”看到冯玉良手臂上包扎的纱布愧疚的说:“只是害的老师受伤,学生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冯玉良手臂一挥:“小伤而已,何足挂齿。六公主她也是我的学生“教不严,师之惰。”是我这个老师没教好她,受此伤,倒也不冤。”
三皇子更愧疚了,他知道老师是怕他心里有负担才这么说的。
这时,冯慕羽来了,他走过去给父亲和三皇子行了一礼:“我是来带妹妹回去睡觉的。”他拉起落月:“打扰了。”落月也有些困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伸出手:“哥哥抱抱。”
冯玉良毫无杀伤力了的训道:“三殿下还在呢!不知羞。”
落月挠着后脑勺,憨憨一笑:“嘿嘿,习惯了,”
三皇子司马词笑到:“月儿妹妹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