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片排列的刀片大大增加了攻击伤害率和命中率。可近身击杀,也可做远投。粘之即亡,触之既死。
此阵法看着简单,运转起来却却相当有难度,要相互配合的天衣无缝才可。相互给弓弩上箭,快速旋转时不能伤到自己人。阵法一但熟练掌握,就如行走的的收割机,近杀远射,不停的收割生命。
熟悉了大概运转的轨迹后,落月就不在管了。
她在司马睿的卧房外种了很多玫瑰和月季。这种花卉既好种又是勤花。一但成活就会花开不断,还有花香肆意。田伯给她安排了几个花匠,和她一起。
她在自家花园里剪了适合的花枝,让花匠拿去扦插,生了根,发了牙她在亲手移栽。她写信告诉司马睿,她要为他亲手种出一个玫瑰园。
在院子里给小花苗浇了水,检查了一下长势,竟有一颗顶部打了一个小小的花骨朵。落月一阵激动,她看了又看,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又怕碰伤它。交代了花匠好好看着,不能碰掉了,也不能让虫子吃了,这可是她为司马睿种的,开的第一朵花,她要亲手摘下来,做成干花,给他送去。
中午草草用了午膳,就带着十二卫回府了。她还惦记着陆佳耀的事呢!
下午的时候冯慕羽回来了,落月缠着他问了陆佳耀的情况。
“他没事了,就是可能要在榻上躺上几个月。他伤了骨头。”冯慕羽的表情凝重。
落月摸索着下巴,皱着小眉头:“哥哥觉得会是昌平候的那个庶子做的吗?”
冯慕羽摇摇头:“不知道,人已经抓起来了。他一个劲的喊着冤枉。昌平候也去了京兆府,说真的冤枉他了。”
落月点点头:“或许真的是冤枉他了。”她抬头带着笑:“把言哥哥叫来一问便知。”
冯慕羽把她按在吊床上:“今日怎的都不睡午觉了?这些事就交给那些该管的人管。你就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跑着玩去。”
落月躺下来,闭着眼睛:“佳曜哥哥受了这么大罪,可不能轻易放过背后的人。”她话锋一转:“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李若元。呵,哥哥等着吧!这事绝不简单。”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哥哥哥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冯慕羽轻轻摇着吊床:“快睡吧!再不睡天都黑了,该用晚膳啦!”
落月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躺着,酝酿睡意。
御书房,
陆江潮,昌平候李明德在下首站着,皇帝坐在上首,冯玉良坐在下首一侧的椅子上。
几人都是一脸严肃。
李德明终是忍不住开口:“二弟,这件事真的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庶子做的。”他又赶紧弓手:“我不是为他开脱,只是自从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