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落月发了汗,不在惊惧,抱着司马睿的手也终于松开了。司马睿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凉凉的。也就放心了。这时外面的更鼓正好敲五更。
司马睿起身准备回府,他起身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洛妍离得最近,赶紧扶住,可是他的个子太小根本扶不住。冯玉良还是出手了,把他扶到客房。不一会儿,顾辰就来了:“王爷他……”
冯玉良道:“内力消耗过大。睡一觉就好了。”说罢甩袖而去。他去看了一眼女儿,还是不放心,就让人去宫里告了假。
一大早就有人来了,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昌平候府二公子陆佳曜。冯玉良看着他冷冷的道:“不在府上好好念书,跑到我府上有何事!”
陆佳曜最怕冯玉良,那是谈起色变。他哆哆嗦嗦的说:“听听听说,落月妹,妹妹昨日坠楼,差点出~事,今日特来~探望。”他的头低到不能再低了。
小斯带着李诺言进来,李诺言躬身行了一个书生礼:“老师学生这厢有礼。”
冯玉良点点头:“嗯,自己家不必客气。”
李诺言起身一脸焦急的问:“听说落月妹妹昨日坠楼,不知她可有事?”
冯玉良看了他一眼,摆手让他坐下,陆佳曜也要跟着坐下,就听冯玉良道:“我让你坐了吗?”陆佳曜赶紧站回去。李诺言一脸焦急的等着老师的回答。
冯玉良点点头:“她昨日受了惊吓,昨夜又烧了半夜,这会儿还在睡。”冯玉良也是一脸疲惫。
陆佳曜屈膝跪了下来:“冯伯父,落月妹妹受惊也有点怪我。”冯玉良抬眼看着他:“查的怎样了?是谁下的毒。”语气平静。
陆佳曜这会儿被愧疚填满,反而忘记了害怕:“是二房的人,他们要害的是我和大哥两个人。也是我们兄弟命不该绝,在出了府后不久,我遇见了好朋友,齐尚书家的公子,我们聊的久了一点。马匹毒性发作时正好走到西街。也幸亏顾护卫出手,要不然我们整个昌平候府都要给七皇叔陪葬了。”他想想还是后怕。
冯玉良淡淡的说:“行了,起来吧!你这样好好说话,不也挺好的。每次见到老夫都是一幅惊恐模样,老夫会吃了你咋的。”
陆佳曜心里害怕极了,他怕自己再结巴,就不说话,也不敢起来。
冯玉良又问:“上次,你让人当街殴打诺言的事,你怎么说!难不成你到现在,还在和那个不成器的妾生子在一起鬼混?”
陆佳曜赶紧摆手:“没有没有,那件事后我特意去查了一下,那个妾生子的人品果然有问题,我就不在和他有来往了。”他抬眼瞄了一眼李诺言,弱弱的说:“我还亲自登门道歉了呢!”
冯玉良抬眼看着李诺言:“他说的可是真的?”
李诺言扶起陆佳曜:“陆公子说的是真的。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了。”
陆佳曜对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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