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双细长的眼睛,他深深地呼吸,无与伦比的力量沿着这个男人的血管在血液中流淌,随着心房的收缩被泵向四肢百骸。
“自信从来都不是缺点,但你要记住,稚生,我们是神的子嗣,而迄今为止已经有两位神陨落在路君的手中。”橘政宗面朝着紧闭的电梯门站住,他靠着光滑如镜的金属板去凝视源稚生的眼睛,
“诺顿,与芬里厄。”
古老的名讳从老人的口中被念诵出来,源稚生立刻肃然起敬,那是远古时代曾统治这个世界的王座,是继白王之后由黑色的至尊创造出来的新神。
“所以你的意思是……”源稚生皱眉,“我们应该像是臣服昂热校长一样向路明非臣服?”
“并非如此,蛇岐八家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我只是认为以他在密党中的地位和实力,或许在未来真的能够彻底解决绘梨衣身体里的隐患。你看那个叫楚子航的孩子,档案中说他的血统极不稳定,有随时失控的风险,代表血统的黄金瞳也已经再也无法熄灭。今天他或许是使用了某些改变瞳色的手段所以并没有那样永不熄灭的黄金瞳暴露出来,但我依旧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暴戾,思维和逻辑都很稳定,没有随时会失控的风险。我想那大概是学院找到了某种可以彻底稳定血统的手段,这种手段的造价一定很高昂,因为就算是在家族中血统稳定有能力突破临界血限的人也只有你一个,如果昂热能够成批量地创造出如你这样的人,那他一定不会由犹豫。”橘政宗说。
源稚生默然不语。
电梯向下,失重感席卷全身,男人无声地擦拭自己的佩刀,直到绞轮不再工作,这部电梯彻底在地下层停稳,源稚生终于叹了口气,“这就是老爹你允许绘梨衣和我一起去卡塞尔学院、同意樱的方案让绘梨衣去成田机场迎接路明非的原因,你想通过学院的力量治愈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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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向下,失重感席卷全身,男人无声地擦拭自己的佩刀,直到绞轮不再工作,这部电梯彻底在地下层停稳,源稚生终于叹了口气,“这就是老爹你允许绘梨衣和我一起去卡塞尔学院、同意樱的方案让绘梨衣去成田机场迎接路明非的原因,你想通过学院的力量治愈她。”他说。
橘政宗没有说话。
“可是为什么呢,除了上杉家主自己,其实家主们都应该知道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有一天我们真的找到了神,如果我没能从战场上活着走出来,那绘梨衣就会被丢进去,她其实是家族用来杀死神的武器吧。”源稚生早就明白这个残酷的事实,他只是不想说。
他对绘梨衣很好,其实有些像是在弥补曾经失去的某个故人,但是那个傻乎乎的女孩从来没有在他为自己规划的人生中出现过。源稚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梦想其实是去法国天体海滩卖防晒油,他给自己攒了一笔钱,这笔钱足够他和未来他可能有的家人在国外富足地生活一辈子,在那样的未来中,樱、橘政宗都可能出现,甚至连乌鸦和夜叉也有过被源稚生想象带去法国的时候,可他从没想过要带上绘梨衣一起走。
因为她是家族的武器,她每天都在朝着深渊堕落,有一天龙的意志彻底将这个女孩吞噬,她会成为杀死所有人的恶鬼。
似乎是因为源稚生问出了一个颇有些难以回答的问题,橘政宗久久地站在电梯门的前面,一直到金属的大门向两边滑开,他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