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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这个驸马就真的当不长了。
想着这些,她就摇了摇头:“恐怕不行。”
将来,高家若也因为一个不肖子孙,就连累全家。
也都将使得他们为天下人同情。
她看向向太后,道:“太后,可以请官家去和给事中们说一下吗?”
就在庆寿宫的两宫为了如何处置这个事情而苦恼的时候。
“这事情闹得!”太皇太后摇摇头,问道:“不走中书门下,直接走刑部和大理寺如何?”
再说,以大宋制度,出过皇后的外戚家,和其他家是有壁的。
石得一脖子一凉,赶紧回答:“探事司暂未有闻……”
想当年,仁庙想废郭皇后,好不容易说服了宰相吕夷简为首的宰执。
刑恕在福宁殿上,一边哭,一边写着诏书的景象,在向太后眼前晃悠着。
他想着熙河路,不知道熙河的棉花地现在怎么样了?
向太后说道:“娘娘,六哥仁圣宽厚,不是张吉这样的,不会如此重责的。”
石得一低头答道:“都在忙着筹钱和还钱。”
这也正是她忧虑的地方。
赵煦想了想,敲了敲案几,对石得一吩咐道:“都知去查一下,看看今天都有哪些家的命妇入宫和两宫求情?”
甚至,被彭汝砺这么一闹,中书省那边肯定也不肯再草制诏书了。
所以,因为这个是罢免彭汝砺的给事中官职,根本不是惩罚,反而是对他的莫大奖赏。
石得一低下头去。
向太后摇头:“大理寺卿王孝先,肯定不会同意。”
今天,一个张吉,就能连累全家一起丢光祖宗的一切恩典,打回原形,甚至是直接跌落到底层之中的底层去。
但,范仲淹率领整个御史台,集体跪在福宁殿东閤之外,乞仁庙不废后。
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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