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我们在这儿,谁也没说话,怎么就碍眼了?”
说话的是白洞庭,他大概是不知道花酿的真实身份,所以也没什么可畏惧的。
花酿扫了眼白洞庭,这少年身上铠甲冰寒,映着烛火的光,泛着微微的红,把铠甲上沾染的血迹给掩饰掉。
“你就是,那个和徒儿有婚约的人吧?”
花酿语气冷冷的,给凉月输送灵力的手,却把凉月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不待白洞庭回答,花酿上来就是一句“我是她师父,我说了算,这婚约作废!”
“你凭什么说了算!”
白洞庭死得要拔剑,“我和凉月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凉月现在需要你疗伤,我早就!”
疯王拦下了白洞庭,眼神示意他先行退下。
“婚约是本王定的,本王是她亲爹,本王说了算!”
花酿冷笑“你算什么亲爹!”
凉月看着诸位你一言我一语的,她一句也听不见,就愈发心烦。
“就算我现在聋了,我又不瞎!我看不出来你们在吵架吗?”
凉月用小手揉了揉眼睛“那个用冰块冻住我的人,他说他是北狄国的太子。估计他现在已经凉凉了。疯爹,糖水哥哥,你们是不是有事情得谈?”
花酿冲着疯王挑眉毛,当着徒弟的面,嘴上却还是挂着笑的,这样徒弟就还会以为他说的是好话。
“听到了吗?疯子!徒儿是要把你们俩支开。”
白洞庭却认真地问疯王“什么是凉凉?”
疯王揉了揉眼角,这孩子真傻。
他拍了拍白洞庭的肩膀“我去喝杯茶,你去换身衣裳。”
疯王把白洞庭带走了。
花酿冲着屏风后的三位妖说“你们也出去!”
“特别是你!”
花酿努指屏风上映出来的狗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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