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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指了指顾北斗的头,“你懂的!”
不想再被炸成黑炭,就尽管胡闹。
“我不去!万一他家太远,出了范围,我还不是一样要被炸!”
“放心吧!”
凉月画了个大圆,给顾北斗许诺,“给你扩大点范围,快去吧!晚了回来不给你晚饭!”
“哼!用我态度还这么差!你这个恶毒的臭丫头,心眼子都是黑的。”
顾北斗骂骂咧咧,凉月根本不在意,她要是那么玻璃心,还不早就被气死?
另一头,花酿笑盈盈地样子在顾怀酒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恶!
“王爷您猜,凉月今日,会很谁走?”
顾怀酒此刻倒觉得梅听寒刚才怎么没多抽他几鞭子!
“凉月绝不会受你的唆使!”
顾怀酒有这个自信,他自己养的闺女他自己知道。
花酿笑得更加柔和,可他的眼神却添了更多的凉,他竟主动往那把剑上凑。
“你!”
顾怀酒连忙收剑,他不想闺女误会顾凉月远远的看着疯爹和花酿剑拔弩张,捏了捏鼻子,根本没打算理会,她自顾着坐上了马车,从车窗冲着二位大人物招手。
“我看谁不上车?那以后都别上我的车了!”
还是这招好使,互相看不顺眼,却还要对坐在马车里,继续互相嫌弃。
“啪!”
凉月跳起来,拍了花酿的脑袋一下。
“徒儿打师父,大逆不道啊!”
花酿这么说,却只是揉了揉额头,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
“该打!不打不长记性!”
顾怀酒喜欢煽风点火。
“哦!原来师尊知道疼啊!您说您这种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