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至于如何易容的,王政虽然好奇,倒也没有追问,只不过看到对方大变模样之后,第一个生出的感慨还是女人爱美果是天性,连易容...都易容成一个俊俏模样。
“原来是万校尉...”杨弘点了点头,问道:“君有何言?”
“今扰庐江之寇,孙策也,此人本就是我主手下败将,何足道哉?”
乔绾压着嗓子说道:“我家主公之所以会应袁公之请,不辞千里,悉起虎贲前来扬州,并非因为担忧以后孙贼或许也会来侵扰我徐州,完全是出于仁义,拔刀相助!”
“即便日后果如杨军师之言,孙贼真的来侵扰我徐州了,嘿,以我主之神威天策,将勇兵锐,也足以独立破贼!”
“万校尉此言谬矣。”杨弘闻言大摇其头:“弘不敢苟同。”
“哦?”
乔绾侧目杨弘,冷声问道:“那俺倒要请问杨军师了,谬在何处?”
“便如万校尉所言,贵方军容鼎盛,若单是孙策一人之患,或无忧也。”杨弘笑道:“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徐州之北,乃是青州,如今所居何人也?冀州袁绍之子袁谭!如此名将嫡裔,拥军在侧,虎视眈眈,王州牧可能无忧?”
“徐州之西,又有当世奸雄曹操,虎踞许都,持握大义,麾下豫、兖之军,世称精锐,与贵军南北皆有交壤,蓄势待发,又如之奈何?”
“在下斗胆请问一句,倘若孙贼北上之时,曹、袁两方遥相呼应,三面共击,贵军与之孰胜孰负?而倘若徐州果真有急,难道就真的不需要我扬州的援助么?是以,吾说万校尉此言谬矣,更是大错特错!”
“俺当杨军师有何高论呢?”
却见乔绾还未说话,一旁的吴胜已是晒然笑道:“袁谭在青州横征暴敛,激其民变无数,早已是困守孤城临淄,自保犹嫌不足,何谈外击?当日奉告城下数万军马亦不是俺家将军对手,遑论如今,俺家将军视他,就像是看待豚犬一样!”
“至于曹操更是咱们的手下败将,不值一提,当日打下泰山之时,便已将这厮的胆惊破了,摇尾乞怜,主动乞和,哪里还有主动进犯我徐州的勇气?”
“不错!”
乔绾亦接口道:“豫、兖之军,诚然精锐,然尚不及幽州突骑,冀州强弩之威名远博,前者尚未与我军交过手,自不用提,但后者却已在我徐州虎贲之下暗然失色,既然如此,豫兖之军又何惧之?”
听到这话,杨弘看了眼乔绾,突然嗤笑一声道:“万校尉不过禄秩千石,竟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也,底气何来?”
“底气?”
乔绾闻言睥睨杨弘,一字一顿地道:“咱们的底气自然是来自交锋之战绩了,难道俺方才所言不实么?难道袁谭、曹操,孙策不都是我家主公,我徐州军的手下败将吗?”
“面对他们时,莫说俺这一介校尉,便是我军营中伙夫,帐前执戟,亦何曾有半点放在眼里?”
他两人唇枪舌剑,辩论争先,王政始终举着酒杯,笑容不变,直到此时,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方才接口说道:“徐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