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军容士气如何?”他侧头问道。
“旗帜混乱,颇为狼狈。”
果然是一群慌不择路的残兵败将啊,王政暗自摇头,又问:“可知这路人马的主将是何人?”
“夜色中将旗看的不太真切...”亲兵回忆了下,道;“据哨骑所言,似乎是个李字。”
也罢,有个知情者也好,王政挥了挥手:“安排人准备些饭食草料,派人去迎上这路友军,再把主将请进来罢。”
“喏!”
待亲兵离去,王政看了眼吴胜,沉吟了片刻道:“等会你和亲卫都先行退下吧,你去约束士卒,督促筑造工事,刘备如今刚得大胜,搞不好便会乘胜追击,我营地才扎未稳,又有敌人哨骑在旁窥探,需得防着他遣派人马,趁夜偷袭。”
败军之将,本就敏感,还是单独攀谈好些。
待吴胜退下之后,不久之后,便有一人满身血污,垂头丧气地走进帅帐,王政定睛一看,这是熟人啊。
连忙长身而起,急步相迎,嘴里喊着:“李兄?”
更立刻高喊着:“立刻换医官来,为吾至交医治。”
来人正是袁术麾下大将李仁,说起来,两人在扬州虽只有数面之缘,关系却还不错,毕竟一起在红袖楼喝过花酒。
不是说男人四大铁么,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咳咳咳。
见他情真意切,李仁颇为感动,只是苦笑道:“刺史不必担心,我身上其实没什么伤势。”
王政亲自搀扶他坐下,先是安慰了几句,待李仁神色缓和些了,才问道:“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可州牧大军数万,何以顷刻间颓败至此啊?”
“哎。”此时的李仁坐的拘束,双腿并拢,两手端端正正放在膝盖之上,像个师长面前的学子,全没有当日扬州时的豪迈之态。
他长叹一声:“刘玄德智勇双全,他两个兄弟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此战虽败于偷袭,不过兵者诡道也,我李仁还是心服口服。”
又看向王政,神情振奋道:“不过虽逢大败,乔将军更没于阵中,王刺史却是及时赶到,情势虽危,尚有扭转之机。”
连乔蕤都死了?
王政彻底无语了,这下都不用问什么袁军死伤了,思忖了会,望向李仁,皱眉问道:“这亦是政不解之处。”
“贵军兵卒,声势都远在刘备军之上,吾亦早有书信提醒,让诸君提防刘备诱敌,突袭,他刘备再是英雄,关张再是威勐,又怎地还能溃败如此之速?”
“书信?”却不料这话听得李仁亦是一怔:“王刺史,你曾传信于乔蕤?”
“不错。”王政颔首:“我得郯城后,便从城内文武口中得知,之前淮陵之战,便是刘备令其弟关羽诈败,以诱贵军深入,在下邳时好行突袭!”
“政和袁州牧结盟日久,自有襄助之义,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