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死了他们?”刘宇感到极大的震惊,他望着姜流儿的眼神。
纯净消失,冷锐出现。
眸子黑如夜,毫无波澜。
实在是难以令人相信,这是一个孩子的眼神。
“对啊!不然呢?”
姜流儿小手摊开,双脚在因为较短,在半空中晃荡。
“你叫刘宇,对吧,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很多很多。”姜流儿看着刘宇。
“想知道全过程吗?”姜流儿声音沉冷。
刘宇目光动了动,思索了片刻,他觉得这场审讯好像变了,似乎如此简单,但又不简单。
“不回答,我当你是想了。”姜流儿说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姜流儿继续说道,精致的鼻头微微抽动,似乎在嗅周围的味道。
“什么条件?”刘宇感觉姜流儿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短短的十几分钟,其实自己已经丧失了审讯的话语权。
看似主动的招供,其实,他在一步一步的蚕食着警方的主动权。
警方不费吹灰之力能够获得破案的真相,而他的条件夹杂在里头。
“我有病,而且治不好的那种。”
“我活了很久,时好时坏,有时候会迅速衰老,有时候又会迅速恢复。”
“检查过不少医院,医学上也没法解释。”
“也正是这个原因,我的父母抛弃了我。”
“他们说,去前头给我买最爱吃的糖,让我在医院门口等一等。”
“那天,人很多,医院门口吆喝声夹杂着酒精消毒水的味道,阳光下蒸笼里的水汽升腾,有些人永远都等不到....”
“所以,我不爱吃糖。”
“四十多年前吧,一对老夫妻将我从医院门口领回家。”
“那年代,你还没来到这个世界,清贫、简单·····人心没有现在来的复杂。”
“鸡零狗碎的事情常有,大奸大恶的恶人横行。”
“五年后,老夫妻去世了,我自然就继承了剩下的家产,一座茅草屋和一个院子,村里头的两亩地。”
“我永远都长不大,好像时间都停了,过了三年,我又找了一户人家,因为,我不靠别人养,我会死的。”
“年轻夫妇,不孕不育。”
“刚开始,对我很好,给吃给喝,视如己出。”
“那时候,我对家有了一个概念,一个基本的概念,有人疼你,有人爱你,有人养你····”
“可我是一个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