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时而吐出的烟雾总在面前缭绕。
刘三桂虽然在城里找到工作,但翟树珍并不怎么高兴。近段时间,感觉到刘三桂对她明显冷淡了。要么进城好久不回,一回来,话也不跟她讲。
晚上同床睡觉,刘三桂也故意不挨着她,要是偶尔碰触到身体,刘三桂就像触电似的移开。这让翟树珍心里挺不好受,尽管她现在年龄大了,对那种事不感兴趣,但刘三桂的态度让她倍感失落。
刘三桂自参加工作后,经常一个月都不回,要是回来一次,不但不交一分钱给家里,还从家里弄些土特产带走,如翟树珍辛辛苦苦种的红苕、绿豆和黄豆,他每次回家都装上一大包拎走。翟树珍阻止不住,以后就将产出的五谷杂粮等土特产藏起来。
让翟树珍感到奇怪而烦恼的是,刘三桂上班将近10个月的一天,他竟然抱一个婴孩回家了,说是别人丢在路边,他可怜被弃婴孩的遭遇才捡回来的。翟树珍是慈善之人,便同意收养这个婴孩,一看还是个男孩,便高兴地说,就让他跟我们姓,取个名儿叫刘宝生。
刘三桂的脸上似乎挂着一团愁绪,见翟树珍愿意收养这个孩子,只附和着说,这个名字好。
刘三桂自把婴孩送回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上街。翟树珍问他怎么不上班了,他说,最近厂里没有事做,所以先回来歇歇。翟树珍也不再问,就权当是真的。
刘三桂自己清楚,他在撒谎。在刘宝生未出生之前,陈蕊的肚皮鼓得老高,好事者就打听到她和刘三桂是姘居关系,并未结婚,而且刘三桂在乡下还有妻子。厂长知道后,决定炒他们的鱿鱼。
于是召开厂委会作出决定,把陈蕊和刘三桂双开,并发了文。科室接到文件,分别让他们看了。看了文件的陈蕊那时离临盆不到一周,由刘三桂护理着,生产的那天送她到县妇幼保健院。
婴孩是上午生的,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