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决绝,当即大声喊道:“去把保卫干事叫来!”
很快,保卫干事匆匆赶来,询问道:“老板娘,怎么回事?”
徐慧真指了指地上的阎解成,语气严肃地说:“这人喝醉了酒,撞碎了我们店里的古董酒壶,不仅不想赔偿,还在这里撒泼打人。这种人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让警察来处理。”
阎解成一听要被送到派出所,酒瞬间醒了大半,心里涌起一股恐惧。他“噌”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惊慌地朝徐慧真跑去,边跑边喊:“老板娘,老板娘,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把我送派出所啊!”
他跑到徐慧真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徐慧真的腿,苦苦哀求道:“老板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家里还有老父亲要照顾呢,要是我进了派出所,他老人家可怎么办啊?我真赔不起这十块钱啊,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说着,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刚才的嚣张无赖简直判若两人。
徐慧真不为所动,冷冷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你这种人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保卫干事见状,走上前去,一把拉起阎解成:“走,别在这儿耍花样了。”
阎解成拼命挣扎,眼神里满是绝望,继续向徐慧真求饶:“老板娘,求求您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把我送派出所啊!”但保卫干事还是强行拉着他往酒馆外走去。
徐慧真看着阎解成那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她知道,如果就这么把阎解成送到派出所,这小伙子这辈子恐怕就毁了。在这乱世之中,一个小小的污点都可能成为压垮一个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罢了,我也不是非要把你往绝路上逼。你只要把这酒壶的钱赔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阎解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哭丧着脸说:“老板娘,我现在真的没钱啊。不过……不过我可以回去拿,您相信我。”
徐慧真审视着阎解成,想从他的表情中判断他话语的真假,片刻后,她对旁边的保卫干事说道:“你跟着他回四合院取,别让他跑了。”
保卫干事点点头,拉着阎解成就往酒馆外走:“走,别耍花样,老老实实把钱拿来。”
阎解成唯唯诺诺地应着,跟着保卫干事往外走,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摆脱这个局面,他可不想真的拿出十块钱来赔偿,那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一路上,他不断地向保卫干事哀求,希望能再通融通融,但保卫干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不为所动。
夜色渐浓,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多。三大爷坐在家里的破旧椅子上,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和不满。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对正在缝补衣服的三大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