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杜飞看着阎埠贵苦笑道:“老阎,你确实上当了,杜山问你要钱,并不是我的意思。”
“哎,老杜啊,你这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认账了?”
“我跟你说啊,你这种行为可是要不得的。”
“我们阎家的钱就是那么好拿的?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得给你一个说法。”
杜飞的说法阎埠贵当然不认同,在阎埠贵看来,杜山当时打的是杜飞的旗号,那就是杜飞借的钱。
阎埠贵当下便在办公室内大声吵吵起来。
杜飞则是满脸土色,他清楚今天不给阎埠贵一个交待的话,轻则名声落地,严重一点的话说不定会蹲笆篱子。
杜飞思忖片刻,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递给阎埠贵:“老阎,你看我把钱还给你行不行?”
阎埠贵瞪大眼,冷笑道:“还钱?老杜啊,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这么幼稚呢!”
“我今天不要钱,只要你不让阎解成跟于莉离婚,我就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要不然的话,哼哼”
谁说文化人不会恐吓人?
阎埠贵狰狞的表情跟语言给杜飞施加了巨大的压力。
杜飞额头渗出点点汗水,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后脑勺,眼前阵阵发黑。
心道,如果现在可以晕倒就好了。
可惜的是,杜飞明白,就算他此刻装昏迷,阎埠贵也不会放过他。
像阎埠贵这种文化人,谈吐斯文,看上去温文儒雅,人畜无害,一旦发起狠来,比那些整天呜呜渣渣的青皮厉害多了。
他们是直接奔着要人命去的啊!
可是那位领导就在旁边盯着,他一旦屁股坐歪的话也是大麻烦。
再者说,杜飞这些年虽然犯了不少小错误,得过一些好处,但是那都属于给人行方便,从来没有真正的犯错误。
让他睁着眼说瞎话,把死的说成活的,他也办不到。
王卫东在旁边抱着怀静静的欣赏好戏。
只要杜飞敢答应阎埠贵,那么今天他这个调解员便当到头了。
于振山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说话,也被王卫东用眼神制止了。
按理说于振山是莽撞的性子,一般听不得人劝,就算是厂领导他也敢当场顶撞,但是面对王卫东,他却感觉到自个的那点勇气荡然无存。就像是一只小蚂蚁站在一座高山前,高山虽无言语,小蚂蚁偏偏不敢放肆。
让王卫东欣慰的是,杜飞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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