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早!尼尔先生。”老安达披着毛毡、从门房里走了出来:“您这么早就过来了?”
“是啊,急事。”尼尔从口袋里掏出卷烟、随手递了一根过去:“来一根、暖和暖和!”
“那…谢啦!”老安达拉开一扇门,把尼尔让进门来,又随手把大门重新关上。
“这雪一下,阿方斯先生这儿都冷清了不少呀?”尼尔又从身上摸出打火机、替老安达点上火。
“可不是?拉蒙先生他们走了,大小姐也走了,可不就冷清了么?”
老安达叼着烟、搓着手道:“不过…这看得见的冷清、看不见的…可是热闹的很呢!”
“哦?看不见的?”尼尔露出八卦的神色:“怎么说?”
“听说伦敦那边,有个大官出事了…”老安达压低声音:
“昨天就有好几封伦敦过来的信,还有一封半夜才到呢!
另外…在这儿的那两个英国人也闹了矛盾,昨天晚上差点吵起来…”
两个英国人?
斯宾塞伯爵跟劳伦斯?海德?
尼尔眨了眨眼睛,随即又点了点头:“那阿方斯先生…昨晚又是忙到三更半夜?”
“可不是么?”老安达指了指书房的方向:“灯还亮着呢!”
“那我可得赶紧过去,一会儿阿方斯先生要是睡下了,再去吵他起来就不好了。”
尼尔连忙把手中剩下的大半包卷烟都塞进老安达手里:“我先去见阿方斯先生,一会儿有空、咱们再唠嗑唠嗑…”
“行,您忙您的!”老安达一手接过卷烟盒子,一手伸向马缰绳:
“院子里雪大不好走,您把马留这儿就行,我给您牵里面喂点豆子。”
“那…那就拜托您了。”尼尔也没有客气,转手将缰绳递了过去,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向大宅的方向…
…
书房里。
阿方斯写完了几封信,却没有直接立刻放进信封里,反而是拿着信纸、又细细的看了起来。
“笃笃笃~”
敲门声突然响起,许是阿尔弗雷德给他送早餐来了?
“进来。”阿方斯随手又将手中信纸放下。
既然阿尔弗雷德来了,那他也懒得再检查一遍,还是赶紧封上印泥、让他替自己寄出去要紧!
谁曾想,他刚把信纸分别塞进信封里,却见尼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