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付完钾碱,再收到货款后,才开始归还等价的国债;
注意,这是归还,因为查理二世他们支付的是钾碱的货款,而不是赎回国债的赎金;
那么…如果第一手交易完成后,查理二世没了呢?
显而易见,无论谁接替了查理二世的位置,他们依旧可以拿钱买钾碱,但安不会归还等价的国债…
换句话说,这价值25万英镑的国债,就算让她给黑了!
“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安也没急着直接坑死他:“我们也可以先提供25万磅的钾碱提货单给您;
从明年4月开始,您每隔40天,就过来提一万磅钾碱,直到25万磅钾碱全部提完,如何?”
这不就…打白条了?
威廉配第想都不想、就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行不行,这样更不行,安夫人,我们没办法等那么久…”
“如果还是不行,那我们只能等有足够的钾碱了,再考虑买地的事。”
安自然有办法拿捏他:“不过那时候,我肯定是不会按这个价位购买的,我坚信…会有更划算的价格出现!”
威廉配第知道,更划算的价格肯定会出现,因为它一天不出现,安就一天不交付钾碱…
这可咋办呢?
想跟安拿钱,就得给土地、还得给国债;不想给国债,就得拿远期的钾碱提货单;
如果两个都不想要?那简单,安就跟他们耗着,
让羊毛业崩盘、让土地价格也崩盘,再从容抄底!
正当威廉配第进退两难时,背后突然传来阿方斯的声音:
“早上好,威廉配第爵士!你们聊什么呢?”
“啊!阿方斯先生!”威廉配第猛然起身,兴奋的朝他打招呼,以缓解被安问住的尴尬!
“你忙完了?”安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反而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们正在聊孩子爵位跟封地的事呢,爵士说现在爱尔兰的土地很便宜,25万英镑就可以买下十万亩土地。”
“哦?”阿方斯拉开安身旁的座椅,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
“爵士希望我们一次性支付15万英镑跟10万磅钾碱。”
安又借机跟阿方斯串供:“我也把斯德哥尔摩被焚毁的消息告诉爵士了,承诺年后再交付这些钾碱。”
斯德哥尔摩焚毁?年后交付钾碱?
阿方斯瞬间反应过来,脸色却没有任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