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方斯却是随意的摆摆手,提着酒瓶来到沙发前,一边倒酒、一边笑着说道:
“您怕自家人冲了自家人,这才任由她带走了安德森,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本杰明连连点头:
“安德森先生也没有受伤,约尔小姐也给您带过来了,就在楼下,您要不要看看?”
“看过了。”谁知,阿方斯朝窗台的方向一指:“她看起来气色不错,不像是要送死的样子。”
“呃…”
本杰明明显感觉到、阿方斯这是话里有话,只可惜他知道的太少,无从猜测阿方斯的意思…
“来,爵士。”阿方斯也没有多做解释,将半杯红酒递给本杰明,这才又笑着说道:
“这次请您过来,是想跟您聊一聊…“大计划”的事情。”
“您说,您说!”一听到“大计划”,本杰明顿时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您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我不喜欢越过底线、也不喜欢随意破坏规则的人。”
跟本杰明碰了一下杯子,阿方斯先是喝了一口酒,这才坐了下来,慢悠悠说道:
“原则上,我不喜欢过度的过问政治,也不喜欢我的人过度的干预别国政治;
这一次,安德森显然就越过了我的底线,即便是我让他去英国、为我的孩子争取一份“公爵之位”。”
阿方斯这段话一出,本杰明头皮都麻了!
阿
方斯过不过度,这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
在荷兰,他跟奥兰治家族结盟,跟约翰德维特、杰拉德等人私交甚密,还扶持了霍根霍科等人;
无论是游走于诸多势力中间、还是操纵舆论、大肆贿赂议员,都很难说跟政治没关系;
但他并不干预荷兰对人民、对军队的管理,也没有试图去颠覆政权,更没有扶持代理人来控制国家;
从这个角度看,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商业,而不是为了统治,也算得上“不过度”过问政治。
而安德森呢?即便不看他在伦敦的所作所为,仅凭他提出“大计划”一事,就已经“过度”干预别国政治了…
现在阿方斯单独点名安德森,还强调他越过自己的底线,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阿方斯在反对“大计划”!
这可怎么办?!!
如果阿方斯只是犹豫,本杰明还可以用利益来说服他,可阿方斯现在是反对,那就不仅仅是谈利益了…
稍作思索,他才试探着说道:“这个“大计划”、它也不能说…就是…就是过度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