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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尔弗雷德离开,阿方斯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了下来。
果不其然,门外很快便响起安的敲门声:“阿方斯?”
“进来。”
听到阿方斯的回应,安这推开房门,走进书房。
身着睡裙的她似乎刚刚起床,手里还拿着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朝阿方斯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
“看看。”阿方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这才将小报推到安面前。
这是一份英文小报,安其实看不懂太多,但她还是接了过来,认真的看了几眼,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是疯了吗?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
“刚刚菲尔过来,说安德森昨天告诉他,爵位的事,这几天应该会有消息。”
阿方斯摇摇头:“至于小报,我看至少已经一周时间了。”
“一周时间!”安的脸色更加难看:“也就是说,这件事已经在伦敦传遍了?”
“应该被瞒住了。”阿方斯很是淡定:“不过…这都一周了,安德森还活着,我看短时间内不会出事。”
“那你有什么打算?”安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梳子。
阿方斯没有回答,反问了她一句: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让约克公爵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什么原因?
无非是外在与内在两种:
外在原因,是很多人在劝他,可能有查理二世、克拉伦敦伯爵,兴许还有他的一些朋友;
而内在原因,则是约克公爵本人优柔寡断,还在反复权衡、始终没有确定其报复的尺度。
由此来看,约克公爵的本意,应该是往死里报复;只是阻力太多、他才没有轻举妄动!
“他考虑得越久,报复得越狠。”安抬起头来:“看来,还得尽快将安德森撤回来才行。”
“撤回来?”阿方斯嘴角微微一翘:“你确定吗?他现在撤回来,孩子的爵位,恐怕就打水漂了。”
“你不是说,这几天就会有消息吗?”安眉头微微一皱,目光直直盯着阿方斯的眼睛。
“在你看来,爵位就是一张纸,一个印章?”阿方斯越发玩味:
“查理二世签署了册封诏书,一切就算数了?即便是后续的君主,也必须承认?”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现在能争取到的,仅仅是一纸文册,没有封地、没有待遇,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