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康斯坦丁先生见过他吧?”法尔克纳则看向康斯坦丁。
“仅仅是几面。”康斯坦丁摇摇头:“他是从非洲回来的,但是回到加莱仅仅几天,就离开了。”
“离开了?去了哪里?”茱莉亚问道。
“不知道,我们回国的时候,他还没回。”康斯坦丁回道:“我听到码头的水手们都叫他头儿,他的威望应该很高。”
“这可不是什么正经称呼。”维特旺眉头一皱。
“水手是一个粗俗的群体,他们只认自己的老大跟头儿,要不就是船长。”法尔克纳解释道:“这一点,卡尔大副可以证明。”
“所以…他不是疯疯癫癫,而是装疯卖傻。”茱莉亚点点头:“也就是说,这确实是阿方斯的意思;那么,他为什么又要出主意,又要撇清关系?”
“当初成立乌特勒支同盟,就是为了摆脱君主对我们的剥削,他跟我们撇清关系,有可能是为了把戏做足。”康斯坦丁回道。
“也有可能,他觉得这件事不会成功。”法尔克纳眨了眨眼睛:“就像当初,我们跟他说,他可以支持我们来彰显力量…”
可不是?能白嫖的事,谁愿意背锅?
“…”茱莉亚一阵无语:“那么,这个皮特?”
“一日为叛徒,终生为叛徒。”维特旺冷笑起来:“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罢了。”
“晚上见见,如果他真那么有钱,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法尔克纳嘿嘿一笑。
“他不是阿姆斯特丹人,能竞选荷兰省议长?”维特旺撇撇嘴:“还是让康斯坦丁先生去吧。”
“我可不行,我要是选上了,阿方斯先生那边欠的人情…”康斯坦丁连忙摇头。
“不如您上?维特旺先生。”法尔克纳眼珠子一转:“您在国民大会议担任多年的议员,本就有很深的根基…”
“这个…”维特旺皱了皱眉头:“确定要用这一套方案?”
“我们的方案并不那么成功,至少比起眼下这一套,是大不如的。”法尔克纳回道。
“先见见皮特先生吧,如果他真那么有钱,又舍得花钱,我们可以让他冲锋陷阵。”茱莉亚冷笑起来:“等共和派集中精力收拾他,维特旺先生再上去就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