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奴隶的重要标志;因此,当她有了“财富”之后,她最先做的,就是用她能拿出来的“财富”,跟尼尔换了这一身衣物。
为了让她更努力,尼尔还特意给了她一身葡萄牙女人的衣物,而不是爱尔兰女人那种破布裙;也正是得到了一身难得的新衣服,她又想要更多,比如一个自己的帐篷…
所以就有了这两个女人吃的蛇蛋。这份煎蛋得来不易,在基地里,所有人闻一口,都觉得飘飘欲仙;更别说吃的人,只觉得达到人生巅峰:
她们在爱尔兰的时候,也是赤贫百姓,很难吃上煎蛋;而在这儿,她们吃上了!
…
2月3号,阿姆斯特丹爆发了一例影响重大的黑死病病例:
一位小有名气的议员,在参与一场教会弥撒不久感染黑死病,由于迷信神父的“法力”,延误救治时机,竟导致全家病殁!
由于对方地位崇高、又牵扯到教会,甚至还可能感染了众多达官贵族,因此在阿姆斯特丹引起重视,终于也迫使阿姆斯特丹作出反应…
“真是笑死人!加莱都封城多久了,他们才说要封城?”克里斯汀娜拿着报纸大声吐槽起来,今天是周一,她还要去加莱的股票交易所溜达,所以难得的出现在早餐的餐桌前。
“这就叫民主速度。”阿方斯显得很淡定:
“为了保护人民的生活不受影响,是一直不封城的;直到有议员为国捐躯了,又为了保护人民的生命不受影响,开始封城了。”
“这听起来…民主吗?”薇薇安挠了挠头。
“相当的民主,议员就是人民的代表,政策自然环绕着议员办。”克里斯汀娜撇撇嘴:“议员不死,就得向钱看;议员死了,再向命看。”
“那阿方斯可要大赚一笔了,你的圣路易医护公司,不是刚刚上市了?”旁边的腓特烈也开口了。
“真是该死啊!我误信了安特普这个该死的银行家!”克里斯汀娜仰天哀嚎:
“那个狗屎商人,说什么艺术品交易中心的股票很快就涨了?我都补仓好几次了,亏了我那么多钱,早知道,就应该把钱拿来买圣路易医护。”
“怎么,您还炒股啊?”安一边喝着汤,一边揶揄她:“你从哪儿听说这支股票会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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