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弗朗索瓦表情依旧淡漠:“我想问大家,你们要让出这片土地、回到老家、成为笑话吗?”
“不能让!”
“对,这可是我们打下来的天下!“
“我们要成为这儿永远的主人!”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见?”弗朗索瓦问道。
“不愿意!”几个人大声道。
“太小声了。”弗朗索瓦摆摆手。
“不愿意!“更多人大声道。
“我还是听不见。“弗朗索瓦摇摇头。
“不愿意!“几乎所有人都大声呐喊起来:“烧死他!烧死他!”
“在此之前,我要知道,是谁帮他逃跑?”弗朗索瓦回过头来,看向不远处的那群奴隶。
“啪嗒!“那个赤膊水手扬起鞭子,对着那群奴隶劈头盖脸的甩了一鞭子:“是谁!帮他逃跑的?”
没有人回答,又或者,本就没人能听懂。
“啪嗒!“又是一鞭子下去,开始有奴隶哀嚎起来,可他们不敢跑,也不敢反抗,只能继续挨打。
而打人却又是上瘾的,当鞭子打在人的身上,清脆的声音、还有那哀嚎,对于疯癫者而言,反而是绝妙的音乐!
因此,他们越是哀嚎,那赤膊水手就越是打的上劲,挥舞着鞭子,对着这群奴隶肆意鞭打!
“谁放跑了他?”终于,还是斐迪南跑出来,用荷兰语问道,他估计,如果不换成荷兰语,这个水手就是把这些奴隶全打死,也得不到答案。
“whdebkfatkcs…”一个脸上有疤的奴隶,突然站起身来,对着斐迪南叽里呱啦一大通。
“指出来,谁帮他逃跑的?”斐迪南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知道,对方听得懂荷兰语。
“…“那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一瘸一拐的在人群里翻找着;很快,就有两男两女被他揪了出来,一把推到空地之中,很显然,就是这四个奴隶帮助少年逃跑的!
弗朗索瓦看着他,歪着头,想了想,转身走了过来,伸出手指,对那疤脸奴隶勾勾手指,示意他走到自己身边来。
“…”那疤脸奴隶一愣,面露难色,可所有人都看着他,即便他再恐惧,他也无处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