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2个家庭,6个家庭一年的薪资才2880利弗尔;而这仅仅只够我们从佛罗伦萨买到一台压模机,您知道吗?一台压模机一天也压不出两万个铜板来。”
“这...”让·雷迪安略显尴尬,他其实想说,买设备是一次性投资,不像工资这样每年都要给这么多;但阿方斯口口声声这是6个家庭,自己如果坚持用机器替代工人,那他估计会在加莱臭大街,再也招募不到愿意为他工作的雇员了…
“您应当知道,铸币工坊是做的细水长流的生意,与其现在扩大产量然后在未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不维持着饱和的订单日以继夜的不停生产下去呢?”阿方斯淡淡回道。
其实他很讨厌包税商,虽然雷迪安先生在他购买加莱的土地时帮了不少忙,但已经改变不了阿方斯对他们的厌恶。
“这…您说的是。”让?雷迪安嘴上说着,但是不是这么想,阿方斯不想了解,也无需了解…
等阿方斯回到家里的时候,腓特烈竟然意外的来找他了!
“什么?你要去阿姆斯特丹?去做什么?”阿方斯对腓特烈前脚拿到自己的9磅炮图纸、后脚就想去阿姆斯特丹的想法,可谓是反感到了极限!
“我刚刚完成了精确度更高的度量衡试验,还写了一篇论文。”腓特烈拿出他带来的那个本子,递给阿方斯道:“所以我打算去一趟阿姆斯特丹,在阿姆斯特丹大学做一次数学演讲,向更多的人宣传我们的AF度量衡。”
“阿姆斯特丹不行,你一定要演讲,我只能接受你去巴黎。”阿方斯淡淡回道。
“为什么?你担心我泄露你的火炮设计图炮图纸?那你大可放心,我到现在还没有去看过它们。”腓特烈立刻回道。
“瞧,这就是原因了,我付了钱,但你没为我做事。”阿方斯反过来道,反正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AF度量衡也有你一半。”腓特烈回道。
“可我觉得比起更精确的度量衡,火炮设计图炮图纸的数据对我更重要。”阿方斯理直气壮回道:“所以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去巴黎进行你的演讲,要么是去完成我的火炮设计图炮数据的计算,再考虑你的阿姆斯特丹行程。”
“我去巴黎!”腓特烈毫不犹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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