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胸针。”阿方斯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带起来也会很好看。”
“这个…太贵重了…”安有些尴尬的托着小方盒道。
“晚安。”阿方斯不由分说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便转身离去了,看他走的方向,却是又回到书房去,也不知道还要忙到什么时候。
“唔。”安用手捂住嘴,看着胸针偷笑了起来,合上盒子,关上房门,抱着它放在自己胸口,往床上一趟无限遐思起来…
“咚咚咚。”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阿方斯一边奋笔直书一边开口道:“谁?”
“老爷,是我。”门外响起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进来。”阿方斯头也不抬的继续开口笑问道:“阿尔弗雷德先生,您还没有休息吗?我说过不用管我了。”
“老爷,已经天亮了。”阿尔弗雷德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到阿方斯书桌前,看着桌子上胡乱摆放的一堆纸张无奈道:“您喝杯牛奶就回去休息吧。”
“放一边就好了,我快弄完了。”阿方斯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回道。
“那您早点休息。”阿尔弗雷德无奈的放下了牛奶杯子,帮他把掉地上的几张纸捡起来放到桌子上,这才叹了一口气出了书房去。阿尔弗雷德是知道阿方斯上进的,只是想不到他这还没成年的年纪就有这番成就,却依旧如此努力工作,再想想与他一母同胞的阿尔芒爵士,突然为当年自己没有为他工作感到高兴…
等到阿方斯终于把手头的一切处理到一段落,放到一边时,才发现阿尔弗雷德给自己端来的牛奶早已经冷了,无奈的苦笑着喝着冷掉的牛奶,一边再次检查起自己奋斗了一夜的杰作。
前世身为渔民、海员的阿方斯其实对商业运作这方面是不怎么懂的,毕竟那时候他是为资本家打工的打工仔,但不代表他就对一些资产避险就一无所知。甚至由于航海事业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事务之一,身为二副的他,最需要做的就是摸清船、货物、海员、乘客这一切对应的最终负责人。
比如说货物,一旦遇到海难或者不可抗力的时候,那些没有买保险或者无法刁难他们的客人的货物,必然是最先被抛弃的,自然而然的,如何帮客户买保险和落实责任负责人也是他最大的外快来源,同样的他也就明白了企业尤其是保险公司的种种推诿责任的骚操作!
比如眼下,他对商会就进行了一连串的交叉持股:首先设立一个投资商会,这个商会会接受卢浮宫的全部50万利弗尔资金投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