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女婿,科尔贝尔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一时之间清理不了所有的包税权,这才没有拿马扎然公爵开刀。
“这确实不合理啊,不是么?”阿方斯步步紧逼。
“罢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将是自己人。”科尔贝尔叹了一口气:“我跟您说点实话,但出了这个门,我一个字也不会认。”
“请讲。”阿方斯点点头。
“国家的税收非常糟糕,名义上,我们财政部年税收高达6000万利弗尔,但背负高达4个亿的国债,年利率12%,仅仅是利息,就需要付出4800万利弗尔。
国内的官僚腐败程度,也骇人听闻;国内几乎没有不能卖钱的官职,税收全靠包税、国家支出则靠贷款,中间的差价,则被加码侵吞。
我们还有大量的封建贵族、他们随意设置税卡、城关,大肆征收私税;商人与法院、律师勾结,形成穿袍贵族阶层,垄断包税权。”
科尔贝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您说,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这国家,还有救么?”
“我比较好奇的是,您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要知道,我是贵族,还是商人,我还准备拿到加莱的包税权。”阿方斯笑眯眯问道。
“您说对了,您是贵族,您本来被豁免纳税,但我知道,您的一部分产业是缴税的。”科尔贝尔回道:“这一点就说明,您依旧保有良心。”
阿方斯沉默了一下,随后才道:“我也希望法兰西更强大一些,我也知道,您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我们能联合起来,而不是始终勾心斗角,情况会大不相同。”
“我知道。”科尔贝尔点点头:“所以,即便是您屡屡跟我玩花样,我依旧保有善意。”
“您屡屡针对我,我却从没有利用安跟王后殿下的关系,给您找麻烦,这不也是善意?”阿方斯撇撇嘴道。
“…”科尔贝尔看着他,良久,才伸出手来:“那么,希望我们真的成为朋友。”
“至少,一致对外吧。”阿方斯同样伸出手来,握住科尔贝尔的手:“对于您说的这些问题,我倒是有些建议。”
“哦?”科尔贝尔看着阿方斯。
“先说国债问题。”阿方斯抬起头来,看向科尔贝尔:“我相信,您应该听说了,我用圣路易医护这个公司,发行了公司债,用来推行承兑券。”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