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不高兴的…”
“这不重要,我的朋友。”阿方斯摇摇头:“我们要强调的,是教会存在这种事,让人对修道士提高警惕,这才是核心!”
“这…”莫里哀继续踟蹰着。
“再不然,我建议您用另一个名字。”阿方斯笑眯眯道:“加尔文。”
“…”莫里哀更是瞪大眼睛:“胡格诺教徒肯定会反对的!”
“但教会则要给您颁奖。”阿方斯语重心长道:“您要做的,是让更多的人看到这部戏剧,如果教会愿意帮您宣传,得罪一些胡格诺教徒,又有什么呢?”
“呃…”莫里哀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您应该这么做,莫里哀先生。”旁边的拉尚梅莱也开口道:“比起得罪教会,得罪胡格诺教徒,不是更划算么?”
“我想想…我想想…”莫里哀依旧踟蹰不定。
“哈哈,没事,您再好好想一想。”阿方斯笑眯眯回道,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便站起身来:
“我有点事,得先离开一下,晚一点,我要邀请你们去我的庄园做客,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聊一聊。”
“那…好!您请便。”莫里哀点点头,目送着阿方斯离开…
阿方斯走向的,自然是同样喝得半醉半醒的科尔贝尔。
与上一次在巴黎见到的科尔贝尔相比,一年过去,科尔贝尔的脸色更加苍白、人也老了不少;富凯当几年财政大臣是财源广进,科尔贝尔干半年财政大臣,却一副差点过劳死的衰样…
“好久不见,伯爵大人。”阿方斯笑眯眯的在科尔贝尔身旁坐了下来。
“先说一声,我没有喝醉。”科尔贝尔瞟了阿方斯一眼,意味深长回道。
“那最好不过了,要不然,我还真有些担心,我过来跟您聊的话,您酒醒后全忘了。”阿方斯嘿嘿一笑。
“呵呵…”科尔贝尔又瞟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其实是金发。”
“听说威廉跟您的千金情投意合…”阿方斯笑眯眯的把话题岔开:“今天我是受人所托,过来了解一下,您还有您家人的看法。”
“我的女儿,本是要当公爵夫人的。”科尔贝尔淡淡回道。
“这是好事,说明小威廉的目光很好。”阿方斯笑眯眯回道:“我们也很期待,威廉能得到他夫人的贤内助,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