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话,本王不信!”
“哈哈哈,这是自然,不过为了确保左谷蠡王能成大事,我特意带来了这些弟兄,为左谷蠡王,哦不,是为今后的伊稚斜单于扫清前路,只是”
“某也提醒左谷蠡王一句,答应某家主人的事可莫要忘了,待伱事成,辽地以及右北平今后可就是某家主人的地盘,我等守望相助!”
“哼!”
“你的人爱在哪在哪,不过我可不包吃食,至于你说的,还是等事成以后再论吧。”
伊稚斜深深的看了胡水一眼,虽然对方称呼他为伊稚斜单于让他很高兴,但是他话里话外中的厚重胁迫之意也让他很不爽。
扫了一圈胡水的游弈军军容,伊稚斜甩手回到了部族。
“大王?”
一名伊稚斜的亲随快步跟上。
刚刚伊稚斜与胡水的交谈他愣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伊稚斜看了他一眼:“让部落的勇士随时准备着,本王要带你们干一件大事!”
“是!”
大幕。
无数匈奴骑兵四散奔赴了草原各部。
等到了呼伦贝尔,匈奴骑兵跑的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左谷蠡王部。
左屠耆部。
几乎是同一时间收到了来自单于庭的传信。
军臣单于逝世,临终前立左屠耆於单为下一任单于。
轰。
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左王两部之中炸开。
伊稚斜闭眼抬着脑袋,呼吸沉重。
传令的骑兵也不意外,毕竟军臣单于从血缘上来讲也是他的叔叔,得知消息悲痛情有所原。
不过让这些传信的骑兵没想到的事,待伊稚斜再次睁开双眼,对方眼中那股莫名的坚定让他们有了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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