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约的话,建议还是去做个复查。”我提示妮卡,让她不要大意。
毕竟,我“经手”的案例不多,也不晓得会否有能力失效之时。
更何况,这种vd系列冻灼毒素,似乎也存在好几个变种……!
“嗯嗯,我知道的,下周就……”妮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边的加里打断。
“这个病,竟真的有解药?!”加里骤然提高了语调,好像真的很震惊。
“干吗这么大声,吓到我了……而且,这话什么意思啊,好像我得了什么绝症一样。”妮卡似乎被对方的反应吓了一跳,埋怨后才接着说:“之前不是说过嘛,是有团队专门攻关这种毒素的特种药,虽然之前好像很久都没突破。”
“但是……!”妮卡再次看向我,笑着说:“没想到,就在这几天,竟真的开发出特效药!嗯,应该是的吧,下周再去医院检查确认!总之,这真是神迹!只要不放弃,圣神总会在意料不到之时赠予希望。”
“嗯,加油吧,希望总是会有的。”我也笑着回应妮卡。
与她相比,我并没有太深刻的宗教信仰。而那位加里还更虔诚,恪守不少圣神教超千年的传统教义,但他似乎又不是修道者。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解药。而且是这种……呃,怪病。”加里的语气又平静下来:“你能好起来,我当然开心。不过,真不可思议啊……”
听他的意思,好像对冻灼毒素也不是完全陌生?是因为妮卡跟他讲过吗?
“这是个必然的结果。如果从足够长的时间角度来看,不管是多复杂的问题或病症,都会有解决的时候。”我提出自己的看法:“只是,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需要知识的更新,持续的试错,信念的坚持等,就像信仰那样代代传承,才能突破单个短暂人生的限制,直至重现神迹。”
“信仰传承,重现神迹……”加里看着我,重复了几个词后,点着头说:“我曾经听过类似的话,但那是从信仰角度来说的。当然,可能科学和信仰也不是完全矛盾的,怎么说我也是读过几年书的嘛。生病就要吃药,而药好不好,还得靠研究,至于研究行不行,有时就得祈祷神迹,对吧?”
“是这个道理,这么说也对。”我紧跟着他的话问:“那……你已经出来工作了吗?在哪里呀?”
“目前在圣石大教堂附楼厨房帮工。”加里自嘲一声:“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哦,圣石大教堂,今年7月底,我们班级活动去过那里参观。”我感慨起来:“那可真是壮观至极的教堂,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特别震撼。”
那是7月29日星期天的事,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只是,接着想起来的,却是中午在许愿池广场和聚能联合集团总部大楼的见闻。
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