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吧!”
“没错,就是老子告诉他们的。”李大疤瘌仰着下巴说道。
王谷婆姨这时候来到里长的身边说道:“里长,俺知道画了押俺男人就要去当这个辎重兵,可俺男人能不能不去草原,俺和孩子还指望俺男人养活,没了俺男人,俺和孩子也只能饿死。”
男人是一家的顶梁柱,妇人劝自己男人去做这个辎重兵,但又不希望自家男人打仗死在外面。
“大嫂,这事我说了不算,我只是个里长,没有那么大权力安排王谷。”里长朝妇人摇了摇头,旋即又道,“不过大嫂放心,就算王谷有一天真去了草原,也未必会出事,而且我们虎字旗对战死沙场的战兵家属有特殊照顾,只要虎字旗存在一天,就绝不会让战死沙场的兵将家人饿死这样事情发生。”
虎字旗对阵亡的战兵有自己的抚恤办法,而是只给几两银子就打发掉。
虎字旗对于阵亡战兵的家中老人也会妥善安排,为了避免老人因为年老无力劳作,会安排一些放养鸡鸭或是养猪这类的活计。
这年头很少有穷苦人家的老人能够长寿,基本干不动了也就等死,养鸡养鸭要比种地轻松多了,就算真的有一天动不了,虎字旗也会出粮食,不让老人吃不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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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三双手揣在衣袖里,站在李大疤瘌身后,站在最后的王谷却佝偻着身子,缩着脖子,不敢与前面的里长对视。
里长见到面前李大疤瘌吊儿郎当的模样,下意识眉头一皱。
换做在讲武堂,有人敢这种站相,讲武堂的教员早就一脚丫子踹过去了。
面对一个来投灵丘的难民,他也不好过分指责什么,直接说道:“我问你们三个,怎么没有去村东头集合,你们如今都已经是辎重兵,不再是普通的百姓了。”
他又往左右看了看。
附近的难民正好奇的往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打量。
碍于李大疤瘌家中有虎字旗战兵在,难民们没敢靠近,只敢隔着远一些观瞧。
“什么辎重兵,俺怎么不知道自己成了那个啥玩意的辎重兵,里长,俺看你是弄错了,这年头,谁不知道最没出息的人才去当兵,俺有吃有喝,干啥去当这个兵,嗝!”李大疤瘌摇晃着脑袋说,嘴里打了个酒嗝。
一股酒味冲鼻而来。
“这是喝了多少酒。”那里长抬手在脸前煽动了几下,扇散李大疤瘌口中飘出来的酒臭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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