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脸上露出深深的复杂神色,一改之前对越王的不屑看法。
确实,无论越王之前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但他起码守住了自己的底线,不像苏泰,那是真心甘愿做荣人的傀儡,做荣人的儿皇帝。
表面说的好听,是用荣人的力量,默默发展自己,待自己一统大凉,便会保全大凉的自主。
这话说的好听,实则和狗屁没什么区别,用荣人的力量,助他统一大凉,真到那时,请神容易送神难,荣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能被你三言两语打发的。
在他们看来,甭管几位皇子争斗内乱,多么狠辣,那也始终是大凉内部之事,可一旦勾结外族,让外族出现在大凉,不思想着消灭,甚至还容忍外族在大凉烧杀抢掳,这和畜生没多大区别。
所以,在越王和赵皇之间,前者起码守住了自己身为皇子的底线,就这点,足够让众人对他没有多大恨意。
特别是如今,越王身死,他的幼子上位,过往的一切,随着人死而消。
至于那位年幼的王世子,也和他们的先生,达成了共识,起码保证了双方的和平,如果真能一直持续下去,大凉的整个南方,也终于可以看到了和平的曙光。
能做到这一切,今日的和谈,那就相当值得。
众人看了一眼越州边城的方向,而后没有停留,快速离去,直奔东州的海州城。
结束了越州边城之行,苏祁安也是带着他的五万大军,陆续的回到了海州城。
苏祁安的平安归来,让悬着心的楚雄、吴定国二人,也是彻底的放松下来。
听着苏祁安在越州边城发生的事,即便是楚雄这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长者,脸上也是露出深深的震惊。
在短暂的沉默一会后,他也是给出了和苏祁安一样的评价,“这位六皇子,还真是一代枭雄,只可惜啊,路走错了,便在没回头路了。”
东州高层,也是同样的感叹唏嘘,这时,一旁的樊崇也是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王爷,这次越州边城之行,看来真是凶险万分,虽然和新晋越王达成了共识,但属下还是有些忧虑,这位幼王能否压得住越州的将领,而且此行在他们心里,已经认定了王爷就是杀害苏康的凶手。”
“如果一旦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