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亩,」连带户主家眷五十人,成了手下家奴,长工。」
「一年前,柳泉郡守,纵容手下家丁,恶意行凶,不仅强占平民狗三房屋良田,更失手将其打死,短短半年时间,被打死打伤平民达到五十二人。」
「这还只是部分案件,八郡郡守手下或多或少,都沾过十多条人命,如此欺压底层百姓,大肆收购良田,可这些良田所产之粮,并未留下,反而去向成谜。」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经本使多方探查,这些去向不明,数量庞大的粮食,最终流向了…」
「够了,监察使,老夫说够了!」
就在苏祁安准备将自己调查的结果,说出来时,一语不发的墨齐,却是陡然低声喝斥。
他的脸色阴沉,闪动的目光中,带着森森的冰冷,谁都看的出来,此时的他,内心应该极度愤怒。
坐在公堂之上的苏祁安,面带笑容,看着墨齐、秦霄四人,悠悠道。
「怎么?墨老、秦老你们是想到了什么吗?」
苏祁安这话,怎么听去,都觉得有种浓浓的嘲讽。
能够在公堂上的官员,谁都不是傻子,特别还是四位致仕大儒,虽然苏祁安最后所说,被他们制止。
但墨齐四人,却明白,这些贪赃枉法,大肆兼并平民手里土地,甚至更逼出人命,最后获得
的良田,产生的粮食,通通都流经到他们四人手里。
这些去向不明的粮食,流入他们手里,这些说白了,非他们本意,也是他们根本不知晓的。
墨齐、秦霄四人致仕,回到东州归隐,受到的礼数待遇,那叫一个风光。
他们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受到东州上下官员的照顾。
对这些,墨齐、秦霄四人是不太在乎的,毕竟,他们也到了一把年纪,对所谓的荣华富贵,也不看重。
更重要的是,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他们更向往的是高尚的人格品质,对朝廷还是地方,出现的不好事情做斗争,这才是他们追求的。
至于东州上下官员的热情招待,照顾,四人早就拒绝多次。
算是勉强说动了东州牧对他们的照顾,在东州隐居的十多年,除了朝廷每年给他们应得的外,其余的各种赏赐,都被他们一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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