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夏晚晚说:“我忽然想清楚了,我想吃东西,这段时间都在输营养液,太糟蹋身体了,我想喝粥,还想喝豆浆,还想吃北京烤鸭,要皮香香脆脆的那一种。”
傅希屿很高兴:“好,你等我,我现在就去买!”
“嗯,我等你。”夏晚晚笑着回应。
傅希屿快步离开病房,匆匆跑下楼。
就在他刚刚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他停下脚步,低下头,鞋子上,全都是血……
身后,传来尖锐的惨叫声。
无数人朝着傅希屿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木讷的回过身,才发现,原本应该好好躺在病房里等他买北京烤鸭回来的夏晚晚,此时已经躺在了地上……
傅希屿踉跄了几步,瘫坐在地。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医生!医生!”
“快救救她!”
傅希屿彻底失控了,他冲着医生大叫。
医院内的医生都跑了出来。
当夏宁夕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是夏晚晚的时候,她僵住了。
傅希屿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夏宁夕,你救救她,求求你再救她一次。”
夏宁夕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有医生冲上去试图抢救,最后全都沉默了,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特别是夏晚晚的主治医生,他很崩溃。
明明,他们都已经努力为夏晚晚治病了,这一场手术他们也进行得非常顺利,夏晚晚只需要好好养着病,很快就能康复。
她的生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
最后,医生为夏晚晚盖上了白布。
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很愧疚。
而夏宁夕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离开病房的时候夏晚晚还好好的,只要夏晚晚愿意好好养病,很快就能好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傅希屿,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哭,只是联系了殡仪馆,通知了夏文河来看夏晚晚最后一眼。
夏文河得知夏晚晚跳楼了,只说了一句“晦气”,挂断了电话。
傅希屿忽然间觉得很可笑,原来,一个孩子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当父亲的可以这么绝情。
傅希屿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看着夏宁夕身后的霍南萧,很平静:“以后,她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你终于可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
霍南萧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这或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