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点点头,喝了口酒,并未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一段孽缘罢了,不必提,不必想。
就如周玉琴和红云的师父所说,只要她们能知道余生该怎么活,那便行了。
「萧战,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活!大师姐该怎么活!」
红云疯了似的咆哮:
「告诉我,告诉我啊!」
萧战面色平静,自顾自地喝酒,任由红云发泄。
良久,红云抹去眼泪,声音恢复了冷淡:
「你不要再回客栈了。」
萧战点点头,忽然开口道:
「其实,你师父已经告诉了你和周玉琴该怎么活。」
红云愣了愣。
就听萧战继续道:
「她告诉你,她不怪你们。」
「是你们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人这一辈子,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与其沉浸在痛苦和悔恨当中,倒不如想办法弥补。」
「你对缥缈宗有愧,可以把自己的余生,都奉献给缥缈宗,让缥缈宗更上一层楼。」
「与其沉浸在一个不值得的人造就的痛苦当中,又何不把自己的时间,用在真正值得的人身上?」
「你师父从来没怪罪周玉琴,可她却用‘无颜面对当作借口,毁掉了你师父想见她的期望。」
「真正让你们失望的,不是你们曾经犯过什么错。」
「而是你们让这个错误,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过去的事情,都毫无意义,只有明天,才值得你们追求。」
红云整个人怔在原地。
萧战此时扭头看向了院子门口,缓缓道:
「周玉琴,你说呢?」
大概过了两秒,周玉琴缓缓走进了院子。
和红云一样,她也早已无声落泪。
萧战笑了笑,缓缓迈步走出院子,然后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良久之后,周玉琴长叹一声:
「萧战说的没错。」
「师妹,我们回缥缈宗吧。」
红云破涕为笑,然>> --